薑晨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轉身又換上了笑容招待賓客們。
小廝則向著後院匆匆跑去。
薑舒月啃著黃豆燜豬蹄,周雲深坐在她身邊,慢悠悠的剝著蝦,往她和幾個孩子的餐盤上送,自己就吃了幾口東西。
她吃的正開心,花花眼睛瞬間瞪大,叫道:「瓜來了瓜來了!薑琉璃從房子裡溜出來了,一路躲閃人,往你爹休息的客房去了!」
薑舒月:「去就去唄,有什麼好說的?」
花花:「她手裡拿著一把水果刀!」
哇哦!
薑舒月啃豬蹄的動作都頓了。
很多賓客也安靜下來,眼睛悄咪咪地往這邊看。
新婚之夜,曾經的女兒刺殺曾經的父親,這就很……刺激啊!
花花:「薑琉璃那個營養不良的顛婆能殺死誰啊,再說了,一把小水果刀,連你爹的脂肪層都捅不破呢,沒什麼殺傷力。」
「但她覺得這些日子受的苦,一部分都是薑安造成的,要不是他那麼絕情,自己也不可能落到這個下場,所以她剛把你爹的衣服扒光了,用他的衣服做成了繩子,把人的雙手吊起來,還……」
薑舒月:「還怎麼樣?你快說呀!吃瓜不吃透,渾身都難受!」
花花:「就……有點難以啟齒,她把你爹的褲子脫下來塞進了嘴裡,給他下麵套上了大紅花。」
薑舒月沉默了。
一同沉默的還有周雲深和幾個賓客。
這個場麵,就非常非常的精彩了!
好想去看,怎麼辦?
薑舒月想到薑安被吊起來,下麵掛著大紅花的樣子,想笑的同時,還很影響食欲。
薑舒月:「這個瓜真是後勁極大……」
花花:「你把薑安的身體,幻想成你老公的,是不是胃口就好了。」
薑舒月努力地想了想,忽然胃口又好了,就是那朵大紅花還是有點不忍直視,她忍不住吐槽了一下薑琉璃的審美,真垃圾!
戴什麼大紅花啊,這個時候,小傘傘才是正確選擇。
周雲深麵露得意地朝周圍人點頭微笑:“對不住,對不住啊,各位繼續吃!”
花花:「你瞧那個朝大反派點頭的人,他叫曾凡,是大理寺卿的小兒子,他可喜歡唱戲了,但是你也知道,在現代唱戲的是大師是老師,現在這個下九流的行業,家裡肯定不讓。」
「但是曾凡又是個鐵杆戲迷,一天不唱戲全身憋的慌,無奈家裡人不同意呀,他又不能在家裡隨意辦堂會,家裡也不許他隨意出門,所以曾凡就想了個餿主意。」
「他先在家裡挖地洞,結果驚動了很多人,曾大人好不容易把家裡的地洞填平了,他又不甘心地在家裡打了很多狗洞,企圖從狗洞鑽出去唱戲。」
「有一次曾大人家給老母親辦堂會,好死不死曾凡跟他說遊學,然後曾大人請了一個戲班子過來,主角就是曾凡。」
「那場堂會賓客們都很高興,還說誇獎這個角長得漂亮,唱的也好,把曾大人尷尬的呢……腳指頭摳出三室一廳,曾凡也唱的汗流浹背,等堂會一結束,幾個有那方麵興趣的人本來還想找他,曾凡順著狗洞一路鑽回了自己屋子。」
「那幾個大人還在感慨,這麼漂亮的小生,可惜了咯~」
曾凡縮著脖子,不敢看自己親爹的臉。
曾大人現在臉色已經黑了,家醜,家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