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那當然,想當初北辰王妃可是大家的女神,就連皇帝都想過追求她,她被譽為京城名媛的公敵!直到北辰王娶了她,大家才鬆了一口氣,北辰王妃的姐妹生活,也變得豐富起來。】
薑舒月:【人太美了是容易招惹事端,就像我相公,長得貌美如花,就容易引來蒼蠅,還是一群。】
薑舒月順著幾道目光逆行而去,首當其衝的就是白玉蘭。
她坐在下方一點的地方,正和幾個女眷陰陽怪氣地說薑舒月的壞話。
感受到薑舒月的目光,下意識地用惡毒怒光投射過去。
下一秒,又立刻恢複小白兔般清純可憐的眼神。
薑舒月:「黑兔白兔,總有幾個雜毛兔,氣死你氣死你氣死你!」
她貼貼周雲深,故意在他身上蹭了蹭。
幸好她底子不錯,年紀也小,臉上沒蓋多少粉,否則周雲深的手臂上,要多一層粉灰了。
花花:「小白花的臉變形了,應該被氣到了。」
花花沒算到,此時被氣到的人不止白玉蘭一個,真正憤怒的人,就坐在他們斜對麵。
“太後娘娘到,皇帝陛下到,皇後娘娘到!”
太監三聲高叫,一個雍容華貴,衣尾足有三米長,抬腿走進來的時候,六個宮女一起把衣尾抬起來,放入殿內。
眾人齊齊地起身行禮,大殿內回蕩著雄壯的聲音。
薑舒月被嚇得往後縮了一下脖子,又好奇地在後麵偷瞄。
薑舒月:「太遠了,有點看不清人,就覺得行走的金坨坨向我走來。」
太後鳳目流轉,她是金坨坨?是在說哀家很胖的意思嗎?
花花:「你什麼眼神,就算是金子,那也是小金人,太後身高一米六八,體重才九十九,標準的美人胚子。」
薑舒月:「這不是坨坨顯得更高貴值錢嗎?小金人都是坨坨身上的邊角料,相比起來就不值錢了。」
太後嘴唇微勾,這話還算中聽,倒是個有趣的人。
薑舒月:「之前上朝都是坐在相公懷裡睡過去的,沒仔細看,現在才發現,這個大殿怎麼這麼大啊!美女太後走了這麼久還沒過來,我連她的頭上的大鳳冠都看不清楚,就不能體諒一下長輩,在中間做個傳送帶嗎?」
眾人:傳送帶又是何物?
花花:「都說了,超現代的東西不能提前弄過來,而且能源哪裡來?讓人在下麵動力轉能源?更浪費人力。」
薑舒月:「哎,我也就是隨口一說嘛,歸根結底還是這個宮殿太大了,皇帝坐在上麵都看不見那群奸臣的表情吧,每天上朝都要提心吊膽的。」
皇帝心裡想哭。
這可說到重點了,他在皇位上如坐針氈,如履薄冰,如鯁在喉,如芒在背……反正怎麼都不舒服。
總是感覺到,會有刁民想害朕!
這些話若是說給彆人聽,還以為他在酸人。
帝王的辛苦誰懂哦。
太後冷眼掃過在場眾人,大臣們大氣不敢喘。
就連平時的太後黨都感覺到太後對他們不滿。
可……到底為啥?最近他們也沒作妖啊!
薑舒月:「皇後娘娘也很可憐,這麼多人看著她走路過來,又不給銀子,白讓人穿戴整齊走這麼久,她身上的金子有五斤重吧?真想幫她分擔這份辛苦。」
花花:「你在想什麼呢,太後身上的金銀珠寶加起來有小十斤重,區區五斤,你侮辱誰呢?」
薑舒月:……靠,越來越想幫太後分擔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