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粽尷尬無比,腳指頭不停在鞋子裡抓,差點把厚底鞋抓出兩個洞來。
他英明一世,怎的生了個如此蠢笨的女兒?
今日之後,即便白玉蘭還有小命,也找不到好人家了。
作孽哦!
“白姑娘,這事和你沒關係吧?你表現的如此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姓薑呢。”
“你!”
白玉蘭忍了忍,咬牙說道:“說笑了,我隻是想弄清事情真相,不想雲深哥哥受人欺騙而已。”
“你是他娘啊?”
“你什麼意思?如此羞辱我?”
“啊?你覺得做我相公的娘親,是羞辱你?”
薑舒月心疼地拉起周雲深的手:“相公你放心,就算彆人都瞧不上周家,我也不會嫌棄的。”
白玉蘭一下慌了。
她隻是覺得薑舒月胡攪蠻纏,還諷刺她老而已。
絕對沒有諷刺他生母的意思!
“雲深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她胡說!”
周雲升腦袋一歪,斜眼凝視她:“本侯和白姑娘說過,本侯是獨子,沒有兄弟姐妹,白姑娘莫不是年紀輕輕記憶就不行了?”
薑舒月:「哈哈哈,白玉蘭的臉色太好看了,五彩斑斕的黑,真適合她!」
花花:「的確腦子缺根筋。」
白粽想死,真想讓皇帝一刀砍了他,也好過在這慢慢被笑死。
薑安:“混賬,現在在說你的事情,你拉扯白姑娘乾什麼?”
花容月:“應該是太震驚了,想扯開話題吧。”
“青樓的,你說我占了原主的身份,那我問你,我原本叫什麼啊?”
青、青樓的?
眾人不約而同地後退,好像看見臟東西一樣。
太後的表情都固定了。
大周皇宮,最為莊重威嚴之地,在她生辰的時候竟然混進來一個青樓的?
柳成嚇得腿軟,還是跪在地上。
花容月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氣籲籲地怒斥薑舒月。
“誰青樓的?說話要有證據,彆紅口白牙地誣賴我,當心我找衙門抓你!”
“我胡說?芙蓉縣八大胡同,曾經的頭牌,嗓子好身段細,勾住了多少人哦。”
“誒,當初是不是還得了一個芙蓉花神的名稱?”
花容月大驚:她怎麼會知道?
當然是花花查的咯!
花花:「當年一晚上隻要十兩銀子,就能聽曲子,三十兩就能共度良宵,柳成是她的第七十二個客人,?她還騙彆人自己是黃花大閨女,賣藝不賣身。」
薑舒月:「第七十二個……不會染病吧?」
花花:「她運氣好,倒是還算健康,不過因為經曆太多,身體已經……你懂的。一個身經百戰的女人,和一個剛初開的男人,瞬間就把他迷得不要不要的。」
「就是花容月比較辛苦,每次都要裝作很享受的樣子,實際心裡麻麻批,每次都跟下人吐槽,還用了一個很形象的句子,描述她心裡的感觸。」
薑舒月更好奇了:「什麼感觸?」
花花:「大海裡涮拖把。」
薑舒月愣住了,眾人也愣住了。
如周瑟笙和小六這般年紀的男孩子,雖然不太懂,可也隱約覺得應該是殺傷力不大,侮辱性極強的話。
薑晨更是大膽,明目張膽地用眼神打量他們兩個。
不知道拖把是不是真拖把。
但是大海應該是不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