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也沒錯,不過最大的共同性,就是這些人都是一根筋,你越躲他們就越上勁兒,你信不信,我若不去,她能衝到我閨房去鬨。”
“再說了,奶奶的親戚,我也想見識一下有多厲害,我今天還特意帶了禮物呢,正好也分姑母奶奶一點。”
籃子上麵蓋著厚厚的白布,並不知道裡麵是什麼東西,不過感覺……應該不是好東西。
他一奴才也不能忤逆主子的意思。
陳管家囑咐道:“那奴才帶您過去,不過您能忍就忍,忍不住就在心裡罵她,咱不跟那些人一般見識。”
“行了,老陳你怎麼這麼囉嗦,男人話太多會被女人嫌棄的。”
陳管家想哭。
他現在的媳婦很好,犯不著在意彆人的感覺。
“老夫人,夫人,小姐今日過來,聽說姑母奶奶在這裡,特意來請安。”
薑夫人眉頭微皺,陳管家卻對她苦澀一笑。
這一笑,薑夫人明白了。
這丫頭又來吃瓜了!
薑母笑道:“月兒來了就快進來吧,正好你還沒見過姑母奶奶吧?來瞧瞧你姑母奶奶帶了什麼?”
薑舒月笑盈盈的進來,看見一個肉丸子坐在老夫人的身邊,兩人手拉著手,親密無間。
從身形上看不太出來是同一種生物。
但是眉眼和鼻子還是長得很像的。
不難看出是親姐妹。
薑舒月盯著她看了半天,薑母知道她在想什麼,笑嗬嗬地說道:“這孩子最近被女婿寵的沒大沒小的,讓你見笑了。”
“我知道,我在外地就聽說了,鎮南侯對夫人寵的很,看你這身東西,不便宜吧?”
薑氏伸著脖子打量薑舒月的身子。
綢緞是她沒見過的高檔貨,手上的鐲子種水也是頂級的,看的她眼冒金星。
“哎喲,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夫人,聽說年紀輕輕都是誥命夫人了,真是同人不同命呢!你的鐲子和耳墜不便宜吧?你表妹也快嫁人了,你這個做表姐的,是不是該給她裝點一下門麵?”
薑舒月:【哇哦,這肉球好直接啊,上來就找我要禮物,腦子沒問題吧?】
花花:【隻要臉皮厚,賤人都能被碾壓,何況要點東西。】
說的有道理……
不過想從鐵公雞身上拔毛,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她就是把東西砸了,也不給老太婆們!
薑舒月笑眯眯地說道:“姑母奶奶說笑了,我外公家表哥倒是有很多,不過表妹就沒有了,舅母們也時常歎息,說要是生個閨女就好了,可惜生的都是兒子,哎。?”
“死孩子,你怎麼說話呢?”
薑老夫人朝她齜牙咧嘴的,薑舒月裝作害怕地拍著胸口:“奶奶怎麼突然凶我啊,我好久沒見過人凶我了,膽子變得非常小,萬一被嚇出好歹怎麼辦哦!”
薑老夫人努了努嘴,嘴巴周圍的皺紋都出來了。
她小聲嘀咕:“不就是有男人寵著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