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辦事效率極高,眨幾下眼睛的功夫,就把人綁成了大粽子。
薑舒月:【七夜好厲害啊,花花,他是不是傳說中的繩藝大師?】
七夜:聽著像在誇人,但是總覺得不太對勁兒。
花花:【好歹也是個手藝人,不過一會兒結束了,你還是勸勸七夜,這條繩子彆要了。】
【這條繩子從陳旺的兩腿中間穿過去,很可能沾染病菌,彆看他長得醜,還跟人家小妾搞到一起,背地裡玩的東西,比王鵬還要狗血。】
【真的?快快快,跟我說說看怎麼狗血了!】
薑舒月的八卦之魂又在燃燒。
薑母實在無語,大家都在為她站台,她卻嘻嘻哈哈地吃瓜。
臨危吃瓜難道比較香嗎?
花花:【陳永旺是個生冷不忌的人,男人女人都可以,而且特彆討厭一對一,純愛是不可能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薑舒月悄咪咪地用兩個巴掌,拍住了周雲深的袖口。
薑舒月:形象不?
花花小臉紅紅的:【差不多吧,有時候還有四層五層的,故人的私生活啊,有時候也不是我能想的,特彆……任由天性發展。】
【這些年因為得了一點官職,興趣就變得有多樣化了,萬物皆可……】(此處怕被和諧,意會就行)
薑舒月瞧他的眼神都變得奇奇怪怪。
周雲深也護著她,往後挪了半步。
距離最近的七夜欲哭無淚。
他們見慣了世間險惡和陰暗,但對萬物出手的……他真沒遇到一兩個。
陳永旺算是第一人了。
讓七夜更想哭的是,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早點說啊?
臟,真是太臟了!回頭就讓人把繩子燒了,再讓薑夫人把地磚和他碰過的所有東西都燒了。
不用七夜說,薑母也是這麼想的。
薑舒月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嗯……不知道他和阿三誰更厲害,咱們和阿三有交往嗎?下次把他送過去吧,我覺得他一定很喜歡那地方那個。】
花花:【設定裡也有,就是佛法傳過來的天竺,兩國算是友鄰吧,但是送陳永旺過去乾嘛?他們臭味相投,送過去豈不是放衝入土,開心的很。】
薑舒月:【他雖然醜,但是長得細皮嫩肉的,又白又嫩,誰玩誰還不一定呢。】
花花的小呆毛動了動,和薑舒月的呆毛一模一樣,十分活潑。
花花:【宿主,我越來越欣賞你了哦!】
周雲深倒覺得他的小媳婦懂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多的……讓他想抽出來點。
莊姨奶回過神來,馬上撲到女婿和兒子身邊大叫:“不行!明明是你媳婦打了人,憑什麼綁他們?立刻給他們鬆綁,否則我……”
“你如何?”
周雲深語氣輕蔑,冷漠說道:“且不說是你要去禦前告本侯,本侯隻是滿足你的願望而已,否則以你們的身份,這輩子連皇宮的大門都碰不到。”
“光說你自己,算什麼多東西,也敢命令本侯。”
莊姨奶被他的氣勢鎮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