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王一臉吃了土的樣子,朝耳房的方向橫了一眼。
狗皇兄,不發辛苦費就算了,還要扣錢。
哪裡的錢都想要,真是窮瘋了。
活該襪子上麵打補丁!
壞玩一揮衣袖,霸氣地說道:“這群賊子誆騙世人,栽贓我大周,將金三皇子押下去關押起來。”
“這群對鎮南侯夫人動手的人,通通帶下去打斷腿!”
“你敢!我等是金國使臣,身份尊貴,你敢動我們?”
就是啊,況且對她動手的又不是我們,憑什麼打斷我們的腿。”
薑舒月捂著胸口,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我見猶憐四個字,被她演繹的淋漓儘致。
“他們好凶哦,我被嚇到了,哎呀呀,心臟好難受,王爺幫我宣太醫吧,我要撐不住了!”
懷王極其配合地扶著她叫道:“好愣著乾什麼?快宣太醫!把國師也叫過來。”
“看看你們金國人乾的好事,長得醜就彆出來才嚇人,夫人萬一出意外,你們誰擔當的起?”
金國人:……
我們長得醜,就你長得美行吧?
“這、這明顯是裝的,你們玩陰的!”
金國咆哮的那個傻缺,當下就被人往嘴裡塞了一個鞋拔子,兩個衙役敲斷了他一條腿,將人五花大綁地扛走了。
薑舒月看著光腳的順天府尹,很自然地往旁邊挪了挪腦袋。
味道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