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已經很會用自己的爪子了,肉墊中放出一根尖爪,半透明的尖爪在陽光下泛著危險的寒光。
摳字眼時,沈怡還看到了一則舊新聞,是某個黑心遊戲廳被查封的新聞。沈怡琢磨著,張加翼那幾個學生經常去的遊戲廳應該也是不正規的遊戲廳。他把這則新聞摳了下來,帶回去給雙胞胎看。
雙胞胎不認識這麼多字,但翻著字典也把這則舊聞讀明白了。
如此又過了幾天,張加翼幾人全都被請了家長,一個個垂頭喪氣的。他們這夥人裡還有個叫汪曉天的,才剛剛被他們拉入夥,一次勒索的行動都沒有參加過,甚至連遊戲廳都沒有去過,隻是剛答應要加入以張加翼為首的“龍虎幫”,這次也被叫了家長。汪曉天的爸爸長得高高大大的,像熊一樣。
九十公斤的威武雄壯的爸爸紅著眼睛,哭得像個九十斤的小娘炮,說:“你怎麼可以這樣!”
汪曉天的妹妹汪甜甜,一個光榮的幼兒園學生,安慰爸爸說:“爸爸不要哭,哥哥知道錯了。”
等到給受害者道歉時,汪家是最積極的。雙胞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實汪曉天根本沒有做過壞事,他是個老實孩子,但身高隨了爸爸,比同齡人都要高大,張加翼估計是想要給自己添個打手,才蠱惑汪曉天加入龍虎幫的吧。對了,龍虎幫這個名字也是在張加翼在忽悠汪曉天時臨時編出來的。
安安就說:“汪爸爸,你們不用道歉了,以後讓汪曉天不要和壞孩子玩就行了。那些壞孩子真的很壞的,他們去遊戲廳……聽說那些遊戲廳的老板也很壞,就是騙小孩子錢的,我們可以舉報他們!”
教導主任把這話聽到心裡去了,回頭就把黑心遊戲廳舉報了。
這一次校園勒索事件後,雙胞胎就多了一個好朋友,正是老實本分的汪曉天。他是三年級一班的學生,功課不好不壞,屬於班上那種特彆容易被老師忽略的普通學生。宋春香挺喜歡汪曉天的,做媽媽的就喜歡看到這樣高高壯壯的男生啊。有了汪曉天,夫夫倆就不用每天跟著雙胞胎上學放學了。
汪曉天的妹妹在附近上幼兒園。
幼兒園放學很早,汪爸汪媽下班卻晚,以前都是讓汪甜甜在幼兒園裡等著,等到汪曉天放了學,再把妹妹領回家。每次汪曉天去接妹妹時,幼兒園裡隻剩下看門大爺了。現在不用了,幼兒園的老師多走兩步路,就能把汪甜甜送到宋春香的店裡,然後汪甜甜就能待在宋春香的店裡等哥哥放學了。
宋春香可喜歡汪甜甜了!這個小女孩特彆鬼靈精怪!
汪甜甜也喜歡宋春香,還喜歡大黃,還喜歡小白和小黑!
天氣漸漸暖和了起來,春天的腳步近了,路邊的野貓也多了起來。沈怡和邊靜玉快小一歲了,作為貓已經具有生育能力了。不過,他們都覺得用貓的身體這樣那樣怪怪的,這輩子就決定柏拉圖了。
等到初夏時,半夜鬨貓的聲音多了起來,有些聽上去就像是小孩子在哭,有些則非常鬼哭狼嚎。
大黃作為公公,雖然沒有這方麵的需求,但也許正是因為沒有需求才心情沮喪啊,它像個摳腳大漢似的躺在沙發上,是標準的“葛優躺”,看上去真是頹廢極了。唉,蛋蛋都沒有了呢,懷念蛋蛋啊。
沈怡和邊靜玉作為正常的雄貓,受到了體內激素的影響,總覺得身體有些燥熱。
這就是所謂的發-情期?但發-情期好像也沒什麼,那一點點生理上的症狀並不能影響他們。人類之所以比一般的動物高級,就是因為他們能夠用理智控製自己的**。沈怡和邊靜玉都是能控製的。
但他們能控製自己,卻控製不了彆貓。所以他們都不出門了,免得一出去就被母貓追。
咳,還有一點,雖說理智能控製吧,但即便是作為真正的人類時,在青春期時不也是會出現夢遺這種情況嗎,夢遺是身體的自動反應,和理智無關。同樣的,現在作為貓咪了,在激素的影響下,晨-勃這種情況在所難免啊。貓的小唧唧長得很有趣,不是上下粗細一致的整根,而是像黑白電視機的天線似的,是一節一節的,短的時候就全部縮在裡麵,長的時候就一節一節延長出來,底下的最粗,上頭的最細。或者也可以用折疊雨傘的傘柄來做個比喻,傘撐開時,傘柄不就是一節一節地變長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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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怡琢磨著,貓有得天獨厚的優勢,完全可以玩黑白電視機py啊。
“咦,怎麼電視機一打開就是雪花?拍拍電視機看看有沒有用……哈,竟然一點用都沒有?看來是信號不好了。來,乖乖的哦,你躺著不要亂動,我幫你調整下天線吧,天線拉長,左右搖擺,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