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高聲給他們定了罪:
“他們也是同謀,快把他們一起抓了。於曉曉就是被他們唆使殺了我爸的——”
“你閉嘴!”清冷的男聲帶著凜冽的寒意驟然在台上響起。
我看到一個戴著王子麵具的年輕男人,站起身衝著紀言姈怒斥,“我爸還沒死呢!你是不是盼著他死啊?那你可盼早了!”
那個麵具隻露兩個漆黑的眼球,和鼻孔下方的細洞。
完全看不出麵具後麵的是個怎樣的年輕人。
但從他剛才的話裡不難判斷出,他就是江雄文的親生兒子,那位患有社恐的江少。
前世我就沒有見過這位江少,難得正麵碰上,於是奮力地朝最前方擠去。
忽然一隻大掌鉗住了我的胳膊,我驚愕地回頭,竟然是厲南馳。
見他要拉著我往回走,我忙解釋道:“我聽江少的聲音有點像小川,我想上前看看清楚。”
“他不是。”厲南馳不由分說地將我拉走。
台上現在就是一個漩渦,他就怕我這個始作俑者被卷進去。
聽他說得這麼肯定,我還以為他認識江少,隻好跟著他回到了安全區域。
發現阿瑾不在,我咦了聲,“阿瑾呢?”
劉哲回答:“接電話去了。”
我當時並沒有在意,與厲南馳拉開距離,繼續看台上的情況。
那位江少是個有腦子的,台上一片混亂的時候,他就通知現場的醫生趕過來。
江雄文出事,他第一時間帶醫生上台救治了父親。
等紀言姈發現她隻顧著給於曉曉一家定罪,完全不顧她繼父死活的時候,醫生已經給江雄文的傷口止住了血。
“幸好傷口不深。”但醫生還是建議去醫院縫針,做進一步的處理。
“送醫院。”江少不愧是親生兒子,心裡隻有他父親的安危。
“不,現在不能去。”江雄文老懷安慰地看了兒子一眼,伸手指了指樓上,“回房間。”
“爸——!”
江少可能還是想說服父親去醫院,但見他態度堅決,還是讓人找來擔架抬他上去。
“他們呢?就不報警嗎?”紀言姈指著於曉曉一家人,不甘心地問。
“你有沒有腦子?”
江少讓人找來一條毯子,扔到了紀言姈的臉上,“江家的臉都讓你丟儘了!”
江少陪著他父親離開,紀言姈三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