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讓賀家二房賠——”
厲南馳看向我,故作不知地問,“你叫什麼來著?”
我張開嘴剛想回答,他就不耐煩地揮揮手,“算了,不重要。”
嘖,那欠揍的樣兒,我氣得都想上去踹他兩腳。
隻聽他繼續道:“讓賀家二房賠她一筆錢,大姑您再給祈年找個門當戶對的。藍秀珠怎麼樣?”
他陰鷙的視線掃過賀家父子,“毒婦配渣狗,才是真的門當戶對。”
賀銘強大怒!
這隻見人三分笑的笑麵虎都笑不起來了。
顫抖的手指著他向厲老太告狀,“媽,您就看著他這麼騎到賀家頭上?”
厲老太也覺得厲南馳的話太過分了,輕叱了他幾句後,又道:
“你還有臉說呢,昨天你綁了小泱去換人,害她差點就回不來了。”
厲南馳一副全然不把我的生死當回事的模樣,“不是她那什麼女傭替她的嗎?她又沒受傷。”
厲老太氣得握緊拳頭,隔著空氣朝厲南馳的方向打去。
“閉嘴吧!你個不省心的東西!”
厲南馳不僅不閉嘴,反而喚小狗似的朝我喚了聲:
“侄媳婦,你放心。藍秀珠的這筆賬,我親自去歐洲跟她算。你想要多少補償費?說個數,我讓她打給你。”
我還沒有開口,賀銘強就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商機似的兩眼發亮。
他裝模作樣地關心我兩句,就以此為籌碼,向厲老太賣慘:
“我們二房最近是怎麼了?怎麼動不動就是丟掉半條命的禍事往頭上砸啊?”
“先是我的手臂被人敲斷,然後就是小洛和祈年出事,接下來輪到琳娜,現在連兒媳都不能幸免……”
他說著說著,聲音裡都染上潮意,仿佛隨時都會哭出來。
賀祈年很快聽懂了他的暗示,馬上附和道:“誰說不是呢?我們二房如今都成了大房和三房的拖累了!”
厲老太的眉頭果然越皺越緊。
她最想看到的局麵是三房子女你爭我奪勢均力敵,現在二房連接受挫。
隻要大房與三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