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不給任何人開口的機會,就直接定下了婚期:
“年前怕是來不及了,明年的正月初七是個好日子,你倆把婚禮辦了,就當是給老二媳婦衝衝喜。”
“奶奶!”賀祈年第一個跳了起來,“我不想——”
“不想娶她”幾個字卡在他的喉嚨口裡,燙嘴一般,怎麼都吐不出來。
“老太太費心了!”我就不會蠢成他那樣,直接忤逆厲老太的意思。
而是笑眯眯的以退為進:
“前幾天我媽還問起了這事呢。隻不過凡事講究個程序,婚禮之前,是不是應該把彩禮和嫁妝談妥?”
上一世我彩禮婚禮什麼都沒要,就嫁進賀家,一心一意為賀祈年付出。
卻被他們嘲笑成上趕著倒貼的便宜貨。
這輩子不會那麼傻了。
想娶我?該走的流程,該付的彩禮,一分都彆想少。
“彩禮?你怎麼還有臉要彩禮?”賀祈年不敢在厲老太麵前蹦,還不敢欺負我嗎?
他當即大叫起來,“我給你那一千兩百萬,你以為是什麼錢?還有你從我這裡敲詐——”
“祈年!”厲南馳突然出聲,所有人驟然發現室內的氣壓已經低了好幾分。
我心頭一凜!
這段時間的朝夕相處已經讓我能準確無誤地感知厲南馳的情緒。
他生氣了!非常生氣!
“娶媳婦連彩禮都舍不得,你不如入贅算了。聽說你一直很中意紀言姈,不如把她叫過來問問?”
厲南馳的每個字都精準地踩在賀祈年與賀銘強的雷點上。
偏偏他們還不敢反駁。
因為厲南馳真的會把紀言姈“叫”過來。叫不來,就用綁的。
最後吃不了兜著走的隻能是賀銘強父子。
“給彩禮是應該的,賀家娶媳婦哪有不給彩禮的?就是婉姍娶她老公進門的時候,也是給了的。”
厲老太一副主持公道的模樣,其實是想錘死婚禮這件事。
賀祈年還是不願意!
“奶奶,我們已經給了她很多錢了。更何況她那點家底,能帶多少嫁妝進門?”
賀銘強急忙打圓場,“祈年的意思是,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