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又到周日了?
厲總你真不考慮去加個班嗎?
“又高興傻了?”厲南馳明知道我在怕什麼,故意壞笑道,“放心,等下我會很溫柔的。”
我正是欲哭無淚的時候,手機響了。
瞥見是江川打來的,厲南馳居然大度地讓我接了。
“我真接了?”為了表明我和江川隻是商業合作的關係,我也大度地開了免提。
“小川什麼事?”我問。
“柳為解約的事情遇到了點麻煩。姐姐,可能還是要麻煩你親自跑一趟。”
電話裡,江川的聲音還挺著急。
“什麼麻煩,要我親自去?”我又問。
“電話裡說不清楚,要不你下來我當麵跟你說。我就在你家樓下——”
江川的話沒說完,就被我一聲酥麻勾人的叫聲給打斷。
我急忙捂住嘴,又羞又憤地瞪了厲南馳一眼。
這狗男人居然捏我的癢癢肉,我能不叫出聲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幾秒,江川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姐姐,你,你跟——”
“我和泱泱在忙。”厲南馳直接從我手裡拿過電話,“那點小事你就自己解決吧,江!少!”
他替我掛了電話,並順手幫我關了機。
“江,江少?”我驚愕不已!
怎麼也不能把那個社恐貴公子,和那一晚揣著大包小包求我收留的小可憐,重疊在一起。
“你說小川是江少?是江雄文的兒子?紀言姈的繼弟?”
剛問出口,我就覺得這太玄幻了。
江少可是江雄文和前任江夫人的獨子啊,不僅**集團是他的,前任江夫人在歐洲創辦的產業也是他的。
說他是陵城第一貴少,也不過分。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呆在我弟身邊裝個普通人?
跟我們一樣吃普通的飯菜,穿普通的衣服,甚至為了我去打架,去受傷?
“泱泱,這事你還是自己問他吧。”厲南馳又端起粥碗給我喂粥。
我哪裡還吃得下?
下了床,就想走出房間去見他。
然而腳接觸到地麵的刹那,才知道腳是軟的,人根本沒有一點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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