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銘強氣的把牙咬得咯咯響,“玉壺我也隻有那麼一隻。”
我笑得一臉了然,“我會好好愛護的,公公。”
想讓我放棄這寶貝,換個便宜貨?做夢!
賀銘強不耐煩地揮手,想讓我快點從他麵前消失。
我也沒興趣麵對他這張虛偽的臉,扶著腰就走。
“你昨晚到底乾什麼去了?”他居然在我身後問道。
我回:“我確實看到堂姐夫跟女傭偷情,隻是大堂姐為了大房的顏麵,不得不硬說是她在跟堂姐夫幽會。”
賀婉珊哪有那個好心為我作證?
不過是不想她丈夫的醜事曝光於人前而已。
“你倒是會鑽空子。”賀銘強皮笑肉不笑的輕哼一聲。
我輕蔑地抬了抬眉骨,“比不上公公,我要向你學習的地方還很多。”
回到臥室,我長籲了一口氣。
昨晚厲南馳發信息要我去岔路口時,我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現在看來就是盯著監控的人發現賀小洛要在我臥室裡**,厲南馳特意讓我去找的不在場證明。
“時小姐,爺在你臥室安監控,你沒有生氣吧?”
回到臥室後,阿七觀察著我的臉色小心地問。
自從厲南馳跟我拚婚被我拒絕後,他的脾氣就不太好,底下的人一個個都陪著小心。
尤其不敢來招惹我。
生怕做錯一點兒事情惹我生氣。
“還好他有先見之明。在我不在的時候安了這個**,不然這次我很難徹底洗脫嫌疑,並反將藍公子一軍。”
一碼事歸一碼事,我可不是不講理的人。
再說,昨晚的時候厲南馳跟我說清楚了。隻要我進入這個門,攝像頭就會實時關閉。
“我不太懂,爺這次是要放過藍公子嗎?”阿七又問。
教唆賀小洛上吊**,還冤枉是我動的手,這罪名真能判下來的話,是夠藍公子喝一壺的。
但是——
他的身份特殊,情況也特殊。
他手下不僅有厲害的律師團隊,他還有多重身份的保護。
再加上賀小洛並沒有真的死,賀銘強未必敢真的跟他撕破臉等原因。
這次的事並不足以對藍公子形成太大的打擊。
“放過?”我冷笑一聲,“讓他跟賀小洛結婚難道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