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窩在厲南馳的懷裡,看著劉哲發過來的現場直播。
我是在元旦那晚落進的江裡,秉承公平的原則,劉哲也在晚上一樣的時間把藍公子扔進江裡。
不僅是他,他的那些保鏢一個也彆想跑。
我在江裡嗆了多少水,他們也得一滴不少的嗆進鼻腔肺管子裡。
“得勁!”看到藍公子和他的保鏢快被嗆死的時候,才被劉哲他們拖上岸來。
我由衷的感歎一句。
厲南馳道:“藍公子以為我光有遊船工作人員的證詞,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告不了他——”
“其實你是看不慣他的外賓身份,嫌他受的懲罰太小,才跟他‘私了’。”我翹著嘴角接話。
要怪就怪藍公子不自量力。
要不是他從賀公館狂追出來,想著再揍我一頓。
厲南馳還得想其他的辦法跟他“私了”。
看著直播裡被晾在岸邊吹寒風的藍公子,我嘖嘖兩聲:“這一病,恐怕一時半會兒是好不了了。”
厲南馳回,“這不正好給賀小洛機會照顧他?”
我忙不迭地點頭,“他們兩個也是爛鍋配爛蓋,就應該好好鎖死。”
隻是我有一點擔心,“咱們這麼對藍公子,跟歐皇國際的合作怕是要黃了。你的損失不小吧?”
厲南馳將我攬進懷裡,“他都對我老婆下死手了,還想著跟我合作?”
是藍公子率先破壞了一切合作的可能。
我隻覺得心頭暖暖的,忍不住在厲南馳的唇邊親了一口。
“等老婆賺錢了,把你的損失全補回來!”
他傾身壓下來,炙熱的吻落在我的耳邊,“老婆,先給點利息……”
這色狼!
第二天我們收到消息,賀小洛淩晨就趕去了醫院,鬼影似的粘著藍公子。
藍公子沒辦法,回國療養的時候,隻能帶上她。
我和厲南馳也先後離開陵城,各忙各的事情。
表麵上我是和賀祈年一起離開的,其實我去到濱城後,就馬不停蹄地趕往了暨城。
把珍珠飾品這一塊的業務穩定地發展起來。
又跟江川湊錢投了一部必火的劇,簽了幾個未來一定會大火的藝人。
就這樣一直忙到過年放假,才回到陵城。
年三十,我和厲南馳都去了賀公館。
這應該是我倆在賀家過的最後一個年了,也是賀家聚得最齊的最後一個年。
整個賀家張燈結彩,看起來一派喜氣洋洋的模樣。
年一過好,厲老太就要為我和賀祈年舉辦婚禮。
我們的婚禮過後,就輪到賀小洛和藍公子的婚禮。
賀銘強回國前特意在歐洲盯著這件事,想儘一切辦法讓賀小洛成了藍公子的合法妻子。
再之後,賀婉姍的兒子就該呱呱落地了。
等到下半年,我和賀祈年的“孩子”也該生下來了。
厲老太掰著手指一件一件的算著,新裝的假牙都快笑掉了:
“新的一年我們賀家就是四喜臨門哪,很久沒在一年內辦過這麼多喜事了。”
“大姑,您說少了。”厲南馳突然開口,“明年,我也要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把我心愛的女孩娶回家!”
厲老太的臉色有一瞬的詭異,但很快,她就恢複如常。
“小馳也有心上人了?是哪家的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