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上她的當。千萬不要離開遇園。”
厲南馳對厲老太已是深惡痛絕!
“泱泱,我聯合了多股勢力正在全麵圍剿賀氏集團的生意,她是想抓住你,跟我談條件。”
“我明白的,我會乖乖呆在遇園,直到你回來。”不能幫丈夫的忙,我也不能給他添亂不是?
我就是擔心阿瑾會真死她手上!
“老公,阿瑾那邊……?”
“你不用擔心,我在賀公館埋了人。先讓他們打聽清楚阿瑾被關在哪裡,再想辦法救她。”
厲南馳叮囑我,“隻要你不落到大姑手上,她就暫時安全。”
我乖巧點頭,“我懂。以不動應萬動。”
隻要我巋然不動,厲老太就拿我毫無辦法。
不過這厲老太真不是省油的燈,她故意讓福嬸從賀公館出殯,大辦特辦福嬸的葬禮。
以為這樣我就會離開遇園,跑去送她一程。
可我怎會不知道,遇園外全是她的人?隻要我一出遇園就會落進她的手裡?
所以我派了阿七去幫我送了個花圈。
也不知道前世我死時,她有沒有給我送過花圈呢?
前世厲老太千辛萬苦把我嫁給賀祈年做妻子,肯定知道賀家二房對我犯下的一切惡行。
她怕不隻是放縱二房欺負我,應該還暗中鼓勵過婆家人早日弄死我吧?
而福嬸很可能就是中間那個替她辦事的人。
阿七出去後,我去遇園的健身房鍛煉了一個多小時,休息了一會兒,又美美泡了個澡。
她回來時,我正一身清爽地在四季如春的玻璃花房裡擺弄花花草草。
“太太——”
阿七忙不迭地來彙報她在葬禮上的見聞。
原來厲老太給福嬸高調辦這場葬禮,除了想激我出門相見以外,也是為了向外界傳遞一個信息:
她和賀家的三房繼子之間並沒有不合這回事。
“厲老太太還專門請了記者去拍照和報道呢。我也高調地代表您和爺送了花圈和慰問金。”
既然賀家要做表麵功夫,那就大家一起做。
賀家也挑不出我和厲南馳的毛病。
“賀家的三位爺都到了,連賀婉珊都挺著個大肚子露了個麵。但奇怪的是,賀四少沒去。”
阿七說起賀祈年時,給我打下手的玉紅下意識地看了她一眼。
似乎是覺得她在我麵前再提起渣前夫,有點不妥。
“沒事。彆把賀祈年當人就行了。”她拍拍玉紅的手。
誰想康康不滿的汪了一聲。
似乎在說賀渣狗當狗,他也不夠格啊。
我彎腰摸摸它的狗頭,獎勵了它一根小肉乾。
然後向阿七道:“你繼續。”
“他沒去,我就去打聽了一下。”
阿七道:“原來是賀祈年出車禍了,腿部骨折。聽說車禍還挺嚴重的,他當時差點就沒命了。”
我不解:“他不是有司機嗎?怎麼還會出車禍?”
賀祈年一向惜命。
賀銘強也怕這個兒子有個三長兩短,對他的安全抓得挺緊。
阿七輕歎一聲,“還不是因為——”
“時泱!你給我出來了!”遇園門外忽然隱約傳來紀言姈的叫罵聲。
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不應該呆在賀家保胎嗎?
跑到我遇園門口發什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