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個女人還不以為意,“不就是株破花嗎?我看得上它是它的福氣。”
她鼻孔朝天的衝我揚揚下巴,“我就把它摘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吧?”
我垂在身側的兩隻手已經緊緊握成拳頭,“奎伯,通知下去,關門!”
奎伯眉眼一沉,但看到我堅決的神情,沒有多說什麼。
“關什麼門?你什麼意思啊?還想關門放狗啊?”
比那位長媳更囂張的,自然是厲坤和周慈的長子厲北掣。
他不僅用一種很猥瑣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我,還凶神惡煞地伸手直指我的鼻子:
“剛剛是你對我爸媽大呼小叫?還叫人打了我的弟弟,是不是?”
“是她,就是這個壞女人。”那幾個小垃圾爭先恐後的告狀,好像厲北掣真能為他們出頭似的。
其實念在他們還是孩子的份上,我已經讓阿七收了幾分力道。
要不然,依著阿七的脾氣,一個巴掌非要打落他們幾顆牙齒不可。
“跪下!”厲北掣凶狠一指地麵,衝我厲喝,“跪下給我爸媽還有弟弟妹妹們道歉,否則我現在就打死你。”
我有阿七在身邊護著,一點兒也不畏懼,“你大可以試試。”
甚至,我希望他們可以先動手。
這樣我打回去的時候,就屬於正當防衛。
“你!不識好歹的賤.人!”
厲北掣的手還沒揮下來,我一腳狠狠踢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我因為備孕,拳擊練得少了。
但對付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子還是綽綽有餘!
“啊!”周慈和她的兒媳同時厲聲尖叫起來,朝滿地打滾的厲北掣撲了過去。
“北掣!”“老公!”“你怎麼樣了?”
她們尖叫大喊著,“叫醫生,快叫醫生過來啊。”
然而大廳進來的不是醫生,而是遇園的保鏢和男傭。
層層疊疊的好幾十號人。
一下子就把客廳給擠滿了。
這就是我讓奎伯通知下去關門的意思。
這群波皮無賴,不是一次性給他們收拾到位。他們是不會長記性的。
我也吃不準,自己這麼做是否過火。連厲南馳的親爸都打。
但我就是想這麼做。
所有的後果,我一個人承擔!
“你乾什麼?找這麼多人來乾什麼?”
厲坤顯然害怕了,但是他還想擺公公的譜兒:
“我可是南馳的親爸,兒子打老子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幽幽地冷笑一聲,“你誤會了,打你的是我,跟我家南馳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打——”厲坤嚇得舌頭都捋不直了,“打電話報警。”
“警局我熟。背鍋的人我會安排好,不叫你們白白挨打。”
“我這就打電話給大姐!”厲坤聽我這麼說,急忙拿出手機打電話。
阿七一腳飛踢,就踢掉了他的手機。
然後狠狠跺上去,把他的手機踩得稀爛。
“放心,我賠你一個新的。”
說著,我狠戾的眼神猛地瞟向正在悄悄錄像的紀言姈,“好玩嗎?”
紀言姈想剛說話,就被阿七收走了手機,同時把她全身都搜了一遍。
搜到她藏丸子頭裡的竊.聽器。
“你,你想乾什麼時泱?你這麼做可是犯法的。”紀言姈害怕得全身發抖。
“給我打!”我剛一聲令下,門房那邊就有了動靜,有人進了遇園!
我心裡一慌:是厲老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