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動作很有技巧。
賀祈年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紀言姈淩亂不堪的衣服下,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
“是誰打的?”他眼底猩紅,恨不能為心愛的女人毀天滅地!
紀母不說話,隻是抱著女兒哭,眼睛卻往我的方向瞟。
這對母女的茶藝真是一脈相承。
我剛想為她們鼓掌,就“不合時宜”地打了個飽嗝。
年輕的警官人很好,見我們沒吃午飯就去食堂打了盒飯。
紀言姈要做戲要餓著肚子,是她的事。我是答應了死去的小知,要好好愛惜自己這條命。
“你怎麼還吃得下去?你真惡毒!根本不配當個人!”
賀祈年仿佛洶湧的火山終於找到宣泄的出口,他整個人開始失控,一把打掉我手裡剩下的盒飯。
我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收拾,脖子一緊,賀祈年那隻好看的手掌居然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他的掌心沒有一點溫度,根根分明的指骨,如同鐵鏈一般鎖死我的咽喉。
空氣瞬間稀薄,我漲紅了臉痛苦地喘不上氣來。
賀祈年卻加大了手裡的力道,恨得咬牙切齒,“你真該死!你怎麼還不**?”
我的瞳孔開始渙散,視線一片模糊……
前世與車輛一起沉入河底的窒息與絕望,瞬間將我死死包裹住。
“媽媽,媽媽……”耳邊又響起小知焦急的呼喚!
我乍然清醒,用儘最後的力氣朝賀祈年的兩腿間狠命踢去。
仿佛過了很久,我脖子上的力道終於鬆了。
外麵的空氣驟然擠進來,我無法適應的大口咳嗽起來,涕淚橫流,人也軟軟地往地上癱去。
是兩個年輕警官過來架住我,合力把我挪到一張椅子上休息。
我咳了好久,就差把肺咳出來,人才逐漸緩過來。
耳邊的聲音慢慢清晰,是幾個警官在教育賀祈年,“警局是什麼地方?你怎麼敢在這裡動手?”
賀祈年表情猙獰地捂著那裡,痛得連腰都直不起來。
紀言姈也不暈了,蹲在一旁柔聲輕語地安慰他,並罵著我心狠。
紀母則在為賀祈年說話,說他掐我隻是一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