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不是說了要叫我‘南馳’嗎?”
他唇角含笑,食指親昵地刮了刮我的鼻尖,極自然地伸手環住我的腰,當眾將我摟進懷裡。
我全身一僵,大腦瞬間短路。
“你,你們!你們這麼快就……”依稀能聽到紀言姈的驚愕忌恨與語無倫次。
待我緩過神時,直接對上賀祈年盛怒的眉眼,他眼底迸射出的寒意似要把我當場撕碎!
我心頭一凜,卻沒有退縮。
“時泱,彆忘了你是誰的妻子?”他極力壓抑著怒氣,伸手過來拉我。
我如觸電般甩開,“是你先忘了你是誰的丈夫!”
昨天他隻聽了紀言姈的一麵之詞就過來狠狠掐我的時候,我對他的最後一絲妄念,也消耗殆儘了。
為了我們曾共同孕育過小知,我總想保住我和他之間最後一點體麵。
換來的卻是更無下限的傷害!
所以我不會再手軟,更不會放過每一個將他和紀言姈踩在腳下的機會!
“言姈是陪我來工作的,你又胡鬨什麼?”賀祈年又用這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來指責我。
他永遠都是這樣,永遠都有理由,永遠不會有錯,我隻要稍微不如他的心意,就是在胡鬨。
“我也是來陪南馳工作的,”
伸手摸摸那顆斯坦梅茨粉鑽,我揚著下巴冷嘲,“他對我可比你對你的初戀大方多了。”
周圍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賀祈年隻覺得丟臉丟到家了。
他懶得再跟我廢話,又要過來拉我的手,被厲南馳一把扼住手腕!
“小泱現在是我的女伴。”
他眉眼淡淡,其實手上的力道大到嚇人,因為我看到賀祈年已經痛得在壓抑的抽氣了。
渣狗極力想抽回他的手,無奈厲南馳不放,他也隻能忍著。
我莫名覺得很解氣,紀言姈已經顧不得她自己的情緒,忙過來勸架,“厲表叔,快放手。”
死綠茶還想借機去碰厲南馳的手,不想他猛的鬆手,賀祈年一個沒留神,手掌就揮到了紀言姈的臉上。
挺脆的一個巴掌,打在紀言姈的下顎上。
她昨天被我打得那麼慘,臉上的瘀青和紅腫還沒有下去,全靠化妝強壓著。
這下好了,下顎又腫了,妝容全毀。
在場的女賓們看了好戲,又不禁鄙夷出聲,對著紀言姈指指點點。
她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