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笑人間佛子下了凡,也跟普通男人無異啊。
我恨不得挖條地縫鑽進去算了,忽然脖子上一鬆,我的粉鑽絲帶掉了。
那可是幾年後輕輕鬆鬆就能漲到千萬以上的十克拉粉鑽,我急忙彎腰去撿,絲毫沒有留意到頸間的吮痕已經暴露在人前。
嘶——
我似乎聽到紀言姈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音,還以為是競拍價已經來到兩百億給她嚇的。
誰想厲南馳這渾蛋竟按住我的後腦勺,不給我把腰直起來。
要知道此刻我的臉離他的某個位置非常近,一個不小心就能撞上!
這廝居然還從喉嚨間發出一聲快意的悶哼,暗示所有人我對他做了多麼見不得人的事!
“時泱!”本就臉色黑如鍋底的賀祈年忍無可忍地衝過來拉我。
“祈年,彆——”紀言姈拉住他的手,一副識大體的姿態勸著,“競拍要緊。”
競拍會的工作人員也來勸他坐下。
賀祈年剛要猶豫,厲南馳就扶起我的腰,寵溺的輕責我,“怎麼這麼淘氣?不是說好了回去就給你嗎?”
我氣得胸口鈍痛!
要不是看在那顆粉鑽的份上,我恨不得把他當場肢解!
他一邊溫柔地給我戴上粉鑽絲帶,一邊眉眼含春地教育我,“男人那裡是不能咬的。”
轟——
我整個人完全裂開!
我咬他哪兒了?我他麼咬他哪兒了?我真想現在一口咬死他算了!
賀祈年再也強壓不住怒火,把舉號牌往紀言姈手裡一塞,將全部的信任托付給她,就揚著巴掌朝我打過來。
“你個賤.人,居然敢當著我的麵跟彆的男人——”
巴掌被厲南馳橫空截住,他站了起來,一身淩厲的氣勢,“小泱很合我的心意,現在是我的女人。”
賀祈年氣得五官扭曲,“她是我的合法妻子!”
厲南馳輕扯嘴角,將賀祈年猛地往後一推,“她也可以是你的合法前妻。”
我聽得頭皮發麻,隻想戲份趕緊殺青,急忙往厲南馳的身後躲去。
躲的時候不忘撿走掉在地上的舉號牌,朝紀言姈怒視一眼,一副要跟她爭到底的模樣。
紀言姈急忙舉牌,不願給我一絲機會。
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