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言姈伸手抱住賀祈年的胳膊,給他最暖心的安撫。
她隻要陣腳不亂,就永遠知道在什麼樣的場合該說什麼樣的話。
她闖的禍她就要彌補,這是她的態度;現在是賀祈年最難的時候,她堅定地跟他站在一起,這是她的立場。
這樣貼心又能助力事業的初戀,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呢?
賀祈年的大掌立即覆上紀言姈,與她緊緊相握,眼底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感激。
隻有我覺得他手背上的那道刀傷格外刺眼,這記吃不記打的東西。
“江總不是有親生的兒子嗎?竟舍得為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繼女花錢?”
我故意去刺激紀言姈,其實心裡巴不得她把江家拉下水。
紀言姈最恨彆人揭她身世的短,氣得直咬後槽牙,“你懂什麼?我可以說服我爸投錢入股項目。”
她也知道從江家借錢很難,最好的辦法就是拉江家入夥。
“那我就預祝你成功嘍。”我故意陰陽怪氣的嘲諷。
“你等著瞧!”紀言姈果然上勾。
她不知道這塊地王其實是史上最大的坑王。
二百五十億拍下它,要想賺錢,就不能隻蓋商品房,而是建蓋大型商場,辦公樓寫字樓,打造繁華商業區。
可地王的地底深處有大大小小的溶洞,根本承受不起太高的建築。
不僅如此,地王的另一頭埋著大大小小的古墓,極具考古價值。隻要工程一施工,三不兩頭就能挖出一個來。
一挖出來,就必須上報,相關部門會派專業的考古隊來挖掘。
工程隻能被迫停工,每停一天,燒的就是賀氏與江家的錢。
說白了,就是誰開發這個項目,誰未來幾年的現金流都會被套牢。
賀江兩家可是陵城老錢家族裡的兩大巨頭,他們耗在這兒了,就給了厲眾集團野蠻發展的大好時機!
“寶貝兒,我們走吧。中午想吃什麼?”厲南馳達成目的,滿意地牽著我的手離開。
賀祈年猛地將我的另一隻手拉住,麵色難看,“你還要跟他走?”
我掃了他和紀綠茶一眼,抽回手淡漠疏離地回:
“你代表賀氏競拍成功,接下來會有慶功會。我就不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