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歹還有幾分賀祈年對她的真心。而我一旦墮落成了情人,說不定哪天厲南馳厭了倦了,就會把我轉手送人!
上一世這種事我聽了太多太多。
“絕不可能!”
我恥辱地收回雙手,緊握成拳,甚至在心裡盤算我現在用手捂死厲南馳的機率有多大。
“放鬆!”腿上的人感覺到我的緊繃,輕蹙眉頭調試著我的腿,“想多了,我隻需要你像今天這樣穩定發揮。”
我愕然:他需要的不是一個真正的情人,而是情人這個職位。
更像是一個貼身秘書,不時放出些帶色的**,讓他在商場上的競爭對手接收錯誤的信號。
心下稍緩,我還是很費解:
“你身邊又不缺女人,你揮揮手就有多少女人哭著求著給你當情人,為什麼要找我?”
我已經結婚了,並不適合給他擔任“情人”這個職務。
而且賀祈年對我沒有感情,今天的過激反應不過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下一次他不會再上當。
厲南馳幽幽地睜開眼,望過來的幽眸中湧動著晦暗不明的情緒,“她們不是你。”
“啊?”我沒聽懂。
“你留意那個不起眼的南方小房企嗎?”他指的是那個跟我們一起進入最後競拍環節的房企代表。
我嗯了一聲,再自然不過的回,“那不是你留的後手嗎?”
賀祈年和紀言姈分彆把注意力放在厲南馳和我這裡,根本沒去提防那個小房企的代表。
他卻在最緊要的關頭喊出二百四十億的高價,好似半路殺出來的截和高手。
直接把紀言姈逼上梁山,想都沒想就喊出了二百五十億。
“所以說,她們不是你。”
死渾球滿意地閉上眼,不知是嫌車內光線亮,還是眼睛不舒服,直接拿起我的手覆在他的眼瞼上。
他的眼皮微涼,我的掌心卻是一片灼熱。
我總算聽懂了他的意思:
他身邊的那些女人全都存著當厲太太的心思,拿捏不住“情人”這個危險職業的分寸。
一旦感情上頭,就可能辦砸他的大事。還是我這個已婚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