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新鮮的痕跡,一看就是今天才弄的。他肯定知道我上午的話是騙他的。
我尷尬地欸了一聲,“大人的事小孩兒彆管。”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我不是小孩兒!”
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
我不喜歡到處說婆家的那些爛事,但江川作為我弟弟的好哥們,他什麼都知道。
“姓賀的不是背著你跟紀言姈攪在一起嗎?你怎麼還跟他……?”
他一個清澈單純的大學生無法理解成年人的婚姻,我也沒辦法跟他說明這吮痕是渣夫以外的男人弄的。
我倆隻好尷尬地沉默著。
直到兩名警官趕來醫院給我倆做筆錄,這沉默才被打破。
“怎麼又是你?你咋老遇到這種事呢?”
其中一名警官正是昨天那位李警官,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川。
大概是從我倆的眼神裡看出了年齡差,他開口詢問:
“這是你弟吧?那今天這事要通知你男朋友嗎?還是叫你老公過來一趟啊?”
江川震驚地朝我逼視過來,一臉的受傷,“你什麼時候有的男朋友?”
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好不容易把一切解釋清楚,送走兩位警官,我已經什麼都吃不下了,隻想回家躺著。
江川堅持送我回去,正巧我的路虎就停在醫院的停車場裡。
一路上我倆都挺沉默。
我倒在副駕上,疲憊地閉著眼,江川就算想說點什麼,也不好張嘴。
到了昱水庭,他停好車,一直把我送到樓下。
他似乎在期待什麼,但我沒有開口請他上去。
那個所謂的家對我而言就是一個無形的牢籠,沒人會把邀請彆人來自己的籠子裡做客。
我轉身之際,他突然開口,“姐姐——”
“不早了小川,快回去休息吧。出了小區南門就有的士站,欠你的大餐,姐姐過兩天給你補上。”
生怕他會問什麼與我婚姻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