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愛情小白莫名被攪進幾個男人的感情裡,頓感頭痛欲裂,“他已經走了,厲表叔也請回吧。”
“我說過,叫我‘南馳’。在我沒有厭棄你之前,你有放肆的資本。”
男人邊說,高大的身影邊朝我逼近。
我下意識地後退,咬著後槽牙,“是,下回當著老太太的麵,我也叫你‘南馳’。”
老太太為厲南馳的婚事操碎了心,選侄媳婦的標準更是遠遠高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用她的話說:“我家小馳就算是娶一國公主,也是娶得起的。”
我膽敢當麵叫南馳,就是把我們的關係擺上明麵。大家一起毀滅好了!
“果然放肆。”他伸手撫了撫我發燙的臉頰,神情仿佛逗弄新買的寵物小狗。
我厭惡地避開他的手,威脅道:“以後不要再闖到我家來。”
他的手機忽然響了,應該是個挺重要的電話。
他抬眸瞥了我一眼,叮囑道:“最近不要回賀公館,更不要去西院。”就徑直離開了。
直至出我家門,才接起了電話。
我急忙過去將門反鎖,又找來衣架等東西,把門把手給卡死,外麵絕對打不開。這才安下心來。
厲南馳在走廊接電話的聲音不大,但我還是隱約聽到他說“辦好了,你放心”“我的事,三天之內要結果”之類的話。
也不知道他又在跟誰談交易。
這個男人腹黑睿智有手段,沒有他拿不下的人,也沒有他做不成的生意。
我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未來的路要怎麼走,我已經徹底迷茫了。
萬般糾結下,我打電話跟好友左伊人吐槽。
那家夥直接在電話裡蹦起來:
“厲南馳啊,人間妄想厲南馳啊!多少女人想睡都睡不到,現在他主動送上門,你就該敞開了睡啊。”
“床照祼照出浴照,能拍的你全給他拍下來。極品難得,你要記錄下分分秒秒,以後就隻能靠回憶過日子了。”
我氣得想掛電話。
那家夥還在為我高興,“我們家小泱真厲害,連厲南馳那樣的高嶺之花都能摘到手。”
“你還要什麼賀祈年啊?聽姐的,跟他離!讓他對著他的醜陋小三痛哭流涕去吧。”
我心頭鬱結地吐了口氣,“那我現在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