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祈年隻是敷衍的安慰幾句,轉臉就扣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去一邊。
我忍著惡心,故意衝著紀言姈揚眉炫耀,端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綠茶果然被氣到,要跟上來把賀祈年搶走。
不想殷琳娜突然殺出來,拉住了她:
“是我讓祈年去好好教訓那賤蹄子的,就數她能作妖,三天不打都要翻天了。”
知道我還沒走遠,惡婆婆的話不帶絲毫遮掩。
紀言姈當即緩和了臉色,親親熱**摟住殷琳娜的胳膊:“還是殷姨想的周到。”
“我弟弟今天可是盛裝出席,我爸媽都對小洛滿意得不得了,我給您引見一下我弟弟……”
後麵的話我沒有聽清。
上一世紀言姈就成功地把賀小洛介紹給了她的繼弟,陵城江家唯一的繼承人,陵城上流圈最神秘的小少爺。
雖然過程有點波折,但最終賀小洛還是如願嫁進了江家。
有了這層倚仗,賀家二房在繼承人之爭中占了極大的優勢,而賀小洛也變本加厲地挫磨我。
我在懷小知之前,其實還懷過一個孩子。
三個月的時候被賀小洛絆了一跤,摔沒了。我傷心欲絕,身體養了幾個月都沒恢複過來。
賀家沒人為我說一句話,全都站在賀小洛那邊,硬說是我不小心摔的。
“時泱!”怒到極點的厲聲斥喝將我的思緒拉回。
賀祈年粗魯地將我推進大廳的一個次間,狠狠地把我摜到沙發上,“你還想找誰?表叔嗎?”
他衝到我麵前,居高臨下地扣住我的肩膀,眼底翻騰著怒氣:“他沒告訴你他在歐洲出差,今天根本不會來嗎?”
他不提,我幾乎都要忘記厲南馳那個人了。
自從他上回打電話來罵我害福嬸受傷以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我。比江川消失得還徹底。
“你啞巴了?說話!”
賀祈年的雙手加重力道,俊秀的臉因過度氣憤而扭曲變形。
劇痛傳來,我的肩膀仿佛要被捏碎一般,眼裡瞬間泛起了淚花:
“他說有辦法幫我吸引你的注意,我才按他說的去做的。祈年,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賀祈年倏地愣住,完全沒想到我會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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