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帶人直接衝到西院一通打砸,恨不得殺了殷琳娜。
殷琳娜卻堅稱她的餅乾沒問題。
兩人扭打在一起,直到老太太趕過來,才將兩人分開。
那次的事鬨得不小,大房二房兩敗俱傷,兩位太太各自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
大太太稍微緩過來一點,殷琳娜就查出來懷孕,之後看了西醫與中醫,都說是個男胎。
這個消息把大太太氣得一病不起,後麵殷琳娜果然生了兒子賀祈年,她對二房的恨也就深深種下了。
如今賀祈年與賀小洛相繼回國,二房各種動作不斷,還隱隱有跟大房**的跡象。
大房當然有充足的理由對付二房!
這是我前世無意間聽到的秘聞,也是我今天敢動手毀掉賀小洛與賀祈年的原因。
畢竟我隻是剛嫁進二房不久的新媳婦,老公不疼婆婆不愛,基本對西院的內務插不上手。
而大房卻有足夠的動機,與動手的能力!
“老三家的,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那個死去的兒子是大太太心口最深處的傷疤,誰敢提,她就去撕誰。
“你不就是想看我們大房和二房相鬥,你好漁翁得利嗎?當年毒死我兒子的那盒餅乾,是你買來送給二弟妹的吧?”
三太太心虛地彆開眼,“你胡說八道!”
大太太不依不饒,“你的雙胞胎兒子才十歲,你也太心急了吧?這麼早就想為他們掃清障礙?”
三太太還欲回懟,老太太大喝一聲,“夠了!”
她不滿地瞥了三太太一眼,“好好的,你提那些陳年舊事做什麼?老大媳婦的為人,我信得過。”
三太太老老實實地低下頭,不敢吭聲了。
她又把視線瞄向我。
我已被福嬸扶起,如具木偶般任由她給我上藥,眼淚嘩嘩地往下流:
“祈年不會有事吧?小洛,小洛以後怎麼辦?”
三太太盯了我半天也沒看出什麼端倪,悄悄地與賀銘濤交換了個眼神。
“但這件事,必須徹查清楚。”
老太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