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賠罪,根本就是在向賀家的幾房耀武揚威。
大房夫婦和三房夫婦都在大廳裡坐著等結果呢,見厲南馳損害了賀氏的利益還敢這麼囂張,一個個都氣得不行。
“你什麼意思?”
賀銘濤長得圓滾滾的,看著很和善,其實是個一點就炸的脾氣。
他看不慣厲南馳已經不是一兩天了。
“字麵意思。”厲南馳不屑地挑眉,“濱城經開區那塊地,不是你去競拍的嗎?怎麼臨時換了人?”
他哦了一聲,“怕輸給我太難看,所以換了個小輩去。”
“你!”賀銘濤顯然是被戳中了心思,才氣急敗壞地站了起來。
如果是個肥差,他怎麼可能輕易讓給賀祈年?
正是因為勝算不高,才把這丟臉的差事丟給他。也怪賀祈年急於求成,忽略了其中的風險。
“夠了小馳,你過分了。”
老太太板起臉來訓斥道,“賀家對你也算不薄,你怎麼能跟自家人搶生意?”
“大姑教的,生意場上無父子。”他譏諷道,“再說祈年不是把事給辦成了嗎?”
老太太不想再提這事。
她也是在賀祈年回國前才知道這個龜孫子居然多花了五十億,把她和董事會的警告都當成了屁。
福嬸一向有眼力勁,急忙轉移了話題,“呀,馳爺,您的嘴唇怎麼破了?”
我頭皮一麻!
厲南馳哂笑出聲,“野貓咬的,勁兒還挺大。”
我的心臟都要麻痹了,在心裡一通咒罵。
福嬸卻很開心,“彆是馳爺有了女朋友吧?”
他的婚姻大事一直是老太太的心病,老太太頓時把一切煩惱都拋之腦後,興奮地問:“你交女友了?”
我的一顆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就聽到他不緊不慢的聲音磨著我的神經,“我的女人,能舍得咬我?自然是沒良心的人咬的。”
在場眾人神色各異,老太太滿臉不悅,“還有女人看不上我的侄子?”
我的腦袋越滑越低,但凡有條縫我肯定立馬鑽進去,也好過在這裡受折磨!
“我是說,我自己。”厲南馳總算是善良了一回,沒有把我供出來。
“你這孩子!”老太太白了他一眼。
眾人都把這當成了一個冷笑話,隻有我,一顆心還在胸腔裡上躥下跳!
想去瞪那狗男人一眼,又怕被這一屋子人精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