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唐璐?”他裝得比老九還像那麼回事。
一隻大掌還抓過我的小手,心疼地放到唇下吻了吻,“我肌肉硬,你彆傷著自己。”
這不就是裝傻加轉移話題嗎?
渣男人的慣用手段。
我今天還非戳穿他不可了,“裝什麼裝?唐璐不是你的心上人嗎?病成那樣了還在喊人家的名字。”
厲南馳英挺的劍眉蹙起。
我的心開始發慌,後悔不該置這個氣。
他一定會像賀祈年那樣訓斥我不懂事吧?男人都是一樣的東西。
然而,一抹笑意自他的唇角漾開,“吃醋了?”
“我吃什麼醋?”下意識地否認,抬眸對上他那副了然自得的神情,我又莫名的惱怒。
大腦有瞬間的短路,我照著他脖根與鎖骨的連接處,用力吮了下去。
他輕哼一聲,伸手來揉我的頭發,“小野貓,輕點……”
可那聲輕哼的尾音揚起,分明是在享受。
我一惱,不管不顧地加重了力道。在他脖間弄出好幾塊曖.昧的痕跡,這才罷休。
他不是不肯告訴我關於那位“心上人”的事嗎?
可以啊。我看他頂著這些曖.昧的痕跡,怎麼去跟人家姑娘交代?
“咬夠了?”他的食指饒有興味地刮著我氣鼓鼓的臉頰,吻突然就落了下來,“現在輪到我了。”
我驚慌欲逃,人被他死死地禁錮在懷裡。
後腦被他扣住,另一隻大掌撩起我的裙擺就探了進去。熱力擦著我的皮膚,節節攀升。
我瞬間慫了,可憐巴巴地求饒,“不,不行,天亮了,一會兒傭人,就來了……唔!”
唇被狠狠封住,身上睡裙也被扯散,形同虛設。
我的心底一陣害怕,眼角湧出淚來。
男人忽然停了動作,帶著一絲涼意的唇溫柔地吻在我的眼角。
我淚眼婆娑地望向他,以為他會就此放過我,聽到的卻是,“泱泱,招惹我就要想好代價。”
“白天不行,”我死死抵住他的胸膛,咬著唇羞恥地哀求著,“晚,晚上……”
叩叩!
臥室與陽台相連的玻璃門被極輕的敲響,我鵪鶉一樣的縮進厲南馳懷裡,絕望地閉上眼。
陽台上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