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它停下!”我衝訓犬師勒令。
大毛已經挨了好幾下,再鬥下去,它會死在那頭惡犬的嘴裡。
訓犬師竟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問我:“什麼?”
仿佛沒有聽清我說話的樣子。
我不等囂張從他的眼底漫開,提膝一腳,踢在了他的褲.襠.上。
他慘叫一聲,痛得彎下腰,我上手揪住他的頭發就是一個耳光!
“彆以為我不知道剛剛那聲口哨,是你讓那條死狗攻擊我的指令!”
“你現在不讓它停,轉頭我就把你和那條狗關在一起,不給你們飯吃。我倒想看看你**!”
我話沒說完,一聲口哨從訓犬師裡傳出,惡犬終於停止攻擊大毛。
它舔著滿嘴的血和狗**,很不甘願地坐到了地上。
玉紅甩出早就準備好的工具把那頭惡犬給套住,劉嬸也過來幫忙善後。
看著倒在血泊裡的大毛,我心疼不已,忙朝玉紅使了個眼色:
“這狗怕是活不成了,你弄出去扔了吧。扔遠點,免得死在家裡晦氣。”
玉紅會意。
大毛留在賀家隻有死路一條,不如趁這個機會逃離。隻要弄出去了,我總有辦法養著它。
“小泱!你手臂受傷了!”
福嬸著急地衝到我麵前,要不是有傭人死命攔著她,她早拿棍子來替我趕狗了。
“我沒事,福嬸。去主院吧,彆讓老太太等急了。”
我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又安慰福嬸我的狂犬疫苗還在有效期內,她這才同意先去主院。
人才剛進主院,殷琳娜遠遠地看到我,就像個潑婦般衝過來罵我:“**!”
“小柔都跟我說了,是你在害她。昨晚明明是你請厲南馳吃飯,是你想爬他的床!你居然還倒打一耙……”
光是罵她還不過癮,還想伸手來打我。
福嬸眼疾手快地把她按住,並命人把她拉開:
“二太太,這是可是主院。老太太還沒發話呢,您還是省點力氣吧。”
但她還是抓到我的手臂,就那麼巧地捏在我剛包紮好的傷口上。
我吃痛悶哼一聲。
她的臉上立即露出報複般的快意。我輕蔑地冷哼一聲,“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