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想抓住這最後的救命稻草。
可越急越說不出話,而厲南馳已經挪開視線,與那位傅總打起了招呼。
看來接下來他們要談的事情十分重要,至少比我重要。
眼淚洶湧而出,我用儘最後的力氣拚命搖頭,極力掙紮。
厲南馳卻邁腿挪步,走出了電梯。他丟下了我!就那樣輕易地丟下了我!
我甚至聽到傅總問他:“看到熟人了?”
換回一句漠然的“不認識。”
冰冷無情的聲音落地,電梯門也再度關上。厲南馳的一切都被隔擋在了電梯之外。
希望如同一個被吹起的肥皂泡,頃刻破滅。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到底是我高估了自己在他心裡的位置。
17樓轉瞬便到,進了房間,司機狠狠把我扔到大床上。
我的身體在床墊彈了好一會兒才停下,渾身哪裡都疼,皮膚像似著火一般難受。
“****,還敢向厲南馳求救?就你,他麼也配?看老子一會兒怎麼弄死你!”
張主任急不可耐地扒著身上的衣服,嘴裡發出陣陣淫.笑。
司機早已識趣地走了出去。
肥碩的暗影如同一團黑雲般陰森森籠罩下來,肥厚的手掌粗魯扯著我褲子上的皮帶,我的腰疼得快要被他勒斷。
我咬住舌尖,默默積攢著力氣。
機會隻有一次。
如果不能一擊即中,等待我的將是永無止境的黑暗。
變形的皮帶從我褲子上抽走,張主任興奮不已來扒我的褲子,這才發現我穿的是連體套裝。
唯一的拉鏈在側腰,沿著衣服的接縫直到我的腋下。
拉鏈是隱藏式的,非常不好找。
肥豬頭找了兩圈,氣急敗壞地來撕我的衣服。
他可能是偶像劇看多了,現實中的布料非常結實,一個壯年男人都未必能撕得開,更何況他這個年過半百的廢物男。
“賤.人!賤.人!”他抬手就惡狠狠地打我巴掌。
我被領帶捆綁住的雙手,死死地捂住臉。他的巴掌拍到我的手肘,疼得哇啦亂叫。
“你等著!你給老子等著!”
他大叫著司機的名字讓他進來,並找來剪刀,要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剪碎。
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