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就被他的外套裹成了一個粽子,動彈不得。
一個冰袋敷到我臉上,冰冰涼涼的,還有濕巾在我鼻下擦來擦去。
但我不喜歡那濕巾的觸感,還沒他的手舒服。
抬嘴一口咬上去,剛想用力,一個威脅的聲音砸下來,“你敢咬?”
拿舌尖舔了舔,碰到了傷口,疼得我吐了出來。
隨後嘴巴被手指輕輕掰開,男人的聲音心疼又著急,“舌頭怎麼也咬成了這樣?”
苦啦吧唧的藥粉倒下來,我張嘴就想吐。男人不許,輕柔地吻住我的唇瓣。
是我喜歡的味道,熟悉又甘香。
分不清是藥力的支配還是內心的渴求,我想要得更多,男人卻不肯給。
我氣得直哼哼,天空一個炸雷下來,嚇得我直往他的懷裡躲。
雨傾盆而下,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的,司機也不見了。
車廂裡很靜,也很擠,我和他的呼吸糾纏在一起,越纏越緊。
就在我快要透不過氣來的時候,他鬆開了我身上的束縛,一股火力從我身體裡直往外燒,我的皮膚寸寸著火。
本能地投進他懷裡,似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南……馳……”
大雨嘩啦啦地下的歡暢,很快蓋住了我呼痛的聲音。
我的回憶又被拽回了前世:沒有溫情,每次都如同繃緊的棉布被活生生的撕裂,疼得我隻想逃離。
“乖……不哭……”
裹了蜜的吻落在我的眼角與臉頰,男人的低哄溫柔而旖旎。
我不知是咬了他一口,還是撓了幾爪子,不適奇跡般的退去。
一種從未嘗過的酥麻感貫穿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羞赧地摟緊了麵前的男人……
汗水順著他的額頭緩緩滴落,像車外的雨滴,落在地麵砸出一個個蕩漾的水坑。
我累得發昏,啞著嗓子求饒。
聲音裡染上哭腔,他的吻又落了下來。
我的耳畔忽地響起一聲繾綣的輕喚,“泱泱。”
“嗯。”我應了一聲,意識逐漸飄遠……
之後的事,我都記不太真切了。
似乎是厲南馳把我抱進遇園的臥室裡洗了澡;
又似乎是他把我抱到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