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音剛落,阿瑾就命人撤掉我的椅子,明明白白地給我難堪。
她還想把手裡的餐夾等物往我的手裡塞。
我閃身避過,嬌嬌柔柔地喊了一聲“南馳”,拉開他的一隻手,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腿上。
故意苦著一張小臉,委屈巴巴,“這裡沒有我位置坐,你不介意我坐這兒的吧?”
剛喂飽的男人一般心腸都不會太硬。
再說我也不會給他機會開口拒絕,在他唇角親上一口,就讓那個盛湯的女傭把湯給我端過來。
女傭驚慌地看了一圈,應該是站在一旁看熱鬨的老九給她點了個頭。
她忙把雞湯端到我手裡。
阿瑾恨得雙眼猩紅,極為狠厲地剜了她一眼,她遞完就低頭縮到了一邊。
我舀了一勺,吹了吹,喂到厲南馳的嘴邊,柔聲哄他,“南馳,張嘴。”
厲南馳好好的午餐被我打斷,是有點不高興的。
我學著他從前的口吻哄他,“怎麼不喝呀?要我用嘴喂啊?”
將雞湯喝進嘴裡,我就要往他的嘴邊送。
男人嫌棄地瞥了我一眼,食指抵住我的唇,朝管家吩咐了一句,“椅子。”
我將雞湯咽下,原本被撤下的座位又重新搬回了原處。
阿瑾臉色鐵青,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厲南馳的吩咐哪有她置喙的餘地?
看到我被厲南馳從懷裡扯出來,她的臉色才稍緩了一些。
可接下來,厲南馳親自給我夾菜,並叮囑我,“多吃點,彆沒折騰兩下就躺那兒不動了。”
他聲音不大,除了我倆旁人應該是聽不清的。
可就算聽不清,也不影響旁人猜出這是句帶色兒的情話啊。
我連耳尖都紅了,不敢再跳出來蹦噠,低頭老老實實地喝湯扒飯。
肚子不一會兒就吃得滾圓。
管家奎伯不知道是不是特喜歡愛吃飯的小輩,特彆欣賞地衝著我點頭:
“能吃是福。如今的姑娘都愛節食,瘦得跟張紙片似的,這麼實在的姑娘不多見了。”
我尷尬地訕笑兩聲,放下了筷子。
從昨晚到現在下午一點多,這是我的第一餐飯,我能不餓嗎?
“飽了?”厲南馳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