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有點老了。”“土豆絲不夠脆。”“西紅柿裡的雞蛋也不行,沒味。”
得,就沒個能吃的菜唄。
我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以後菜還是得燒給懂的人吃。比如福嬸,就很喜歡我做的菜。
然而等晚飯吃完時,我驚奇地發現厲南馳沒怎麼動彆的菜,倒是把我燒的那三個菜吃得差不多。
他的鼻尖還沁出了一圈細汗,吃完飯又拿茶水漱了兩遍嘴。
可見是真的被辣到了。
我頓時心情大好!
辣成這樣都能吃光,還說不好吃?男人就是嘴硬。
晚上回臥室休息後,厲南馳的“報應”來了,半小時去了兩趟廁所。
我單手撐頭支在枕頭上,沒心沒肺地偷樂:大佬也會拉肚子的嗎?好不科學啊。
厲南馳吃了藥躺回我身邊,一副被病痛摧殘的模樣。
我伸手撫上他的胃,賢妻良母似的說:“不能吃辣就彆吃嘛,還全吃光了?”
料想他今晚應該是歇火了,我挑著眉,手惡劣地往他腹部以下遊移,
“欸,阿瑾說你昨晚在車裡,震了三個多小時呢……”
“四小時零十分鐘。”男人握住我作怪的小手,肅聲糾正。
我嘖了一聲,還有零有整?
腦袋一抽,忍不住問:“這是你的最高紀錄嗎?”
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就希望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
哪怕明知道這對一個28歲的頂尖男人來說不太可能,也總想找出那麼一點與眾不同來。
他瞥了我一眼,“要不是你又流鼻血,我怕你腦子出問題,還能再久點。”
嘖,又是我的問題。
我也確實有點模糊的印象,我被抱進臥室後,家庭醫生來過一趟。
應該是確診我腦子沒被打出腦震蕩之類的問題來,後麵他才又繼續折騰了。
等等,我突然意識到什麼,興奮地仰起腦袋,“這麼說我是第一個爬床成功的女人嘍?”
他閉上眼,似乎懶得回答我這麼顯而易見的問題。
我心底一陣失落。
這段關係從來都不對等,我卻妄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