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無助地捂著心口,是那樣的柔弱無依。
“祈年,我有多愛你,你不知道嗎?我把最美好的一切都給了你,我可以為了你**!”
拉下袖口,上麵是她一次次割腕留下的傷痕。
那些傷痕觸目驚心,對賀祈年的衝擊很大。
男人最扛不住兩種女人:心心念念的初戀和曾經虧欠過的女人。
紀言姈兩者全占了。
賀祈年果然動容,他的那顆心就像是搖擺不定的指針,隨時會變。
紀綠茶恰到好處地暈了過去,暈倒之前不忘向我揚起一抹勝利的得色,並扔下一句:
“祈年,我不能沒有你……”
賀祈年打橫抱起她,就要往醫院送。
厲老太派來的保鏢急了,想都沒想就去攔路,同時給我遞了個警告的眼神。
我要是再不能攏住賀祈年的心,厲老太不會放過我弟弟。
“讓開!”在賀祈年開口嗬斥保鏢之前,我先開了口,“你讓他走。”
那個保鏢瞪大雙眼,驚愕又怨毒地盯著我。
今天要是讓賀祈年走了,他回去隻怕也沒法交差。
然而我的下一句話卻是:
“賀祈年,彆怪我沒提醒你,你今天要是走出這個機場,你爸也未必保得住你!”
“濱城經開區的開發並不順利吧?賀氏的董事會給你施壓了吧?你不在的時候,大房和三房可沒少去老太太那裡進讒言。”
我陰惻惻地讓開位置,拋下重磅**:
“你的大伯和三叔正愁抓不到你的把柄,你就抱著她出去吧。他們雇來的記者就在外頭等著呢。”
賀祈年果然躊躇起來。
甚至覥著個臉向我求助,“可言姈都這樣了,我不能不管……”
我瞟了眼厲老太派來的保鏢,“你趕緊送紀小姐去醫院,彆耽誤她的病情。”
保鏢迅速從賀祈年手裡接人。
紀言姈發現暈倒這招不好使,就想乍醒。保鏢眼疾手快地掐了她的暈穴。
這下是暈透了。
賀祈年很不放心地追著那個保鏢出門,各種叮囑。又讓他的助理跟著一起去,有任何情況及時向他彙報。
我拎起地上的康康,小家夥還衝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在小聲地嗚聲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