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打字懟回去,就聽到康康叫了一聲。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很急,我忙把那台情侶款手機塞了回去。
然後門就從外麵被推開了,賀祈年一臉怒氣地走進來,劈頭質問:
“你跑哪裡去了?聽不到我在喊你嗎?”
我可不會當他的出氣筒,當即沒好氣地還回去,“你還說呢!康康都跑出去了,你知道嗎?”
“賀祈年,你想扔掉我的狗就直說。反正你也沒想跟我生孩子,我也不必巴巴地上趕著。”
我將康康放回狗籠,拎起籠子就走。
“康康差點跑丟了?”見我這麼生氣,賀祈年的底氣也沒那麼足了。
似是想跟我緩和氣氛,他把手機還了回來,“你的手機。”
我故作詫異,“我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這兒?”
拿回手機時,卻發現手機鎖屏了。
不用說,肯定是賀祈年這不要臉的想打開我手機,一連輸錯三次密碼,這才鎖的屏。
“問你自己啊,上洗手間時是不是把手機放洗手台上了?被阿瑾撿走了!她是厲表叔的人,你應該知道吧?”
賀祈年故意誤導我,“我去的時候,看到她正在解鎖你的手機。”
這借口找得不錯,把他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他甚至向我邀功,“還好我去的及時,她沒成功。”
我沒有戳穿,反而拍拍心口,做出一副後怕模樣,“我手機綁定了銀行卡,錢都在裡麵呢。”
再三向他表達了感謝。
他滿意地露出一臉笑容,“時泱,其實我們可以一直這樣好好相處。”
我心裡咯噔一下。
上一世夫妻十年,他對我永遠都是不耐煩的。
隻有需要我做出妥協和讓步的時候,才會對我露出一丁點的和顏悅色。
果不其然,他連狐狸尾巴都懶得多藏一下,笑眯眯地拿出一份分居協議要我簽字。
上麵字數不多,內容卻相當惡心:
說我跟他自願分居兩年,兩年內不能跟他發生關係,更不能生孩子,但要配合他的要求在人前扮演好他太太的角色。
兩年後兩人自動離婚,我不能再去見他,更不能打擾他的新生活。
這一看就是紀言姈草擬出來的惡心玩意兒!
賀祈年這沒腦子的,居然真敢拿來讓我簽字。難怪剛剛急著去找我,原來是為了這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