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不知是不是上洗手間去了,半天沒有動靜,賀祈年氣得不行,又過來伸手推我。
“你去把我表姐扶起來,我一個大男人不方便。”
什麼不方便?
不就是嫌殷小柔被那些混混玩過了,身上臟嗎?
我隻當沒聽到,抬腳去找那名女傭。直覺告訴我,她又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告密了。
果然,虛掩的客房內,女傭鬼鬼祟祟的壓低聲音回:
“放心吧,紀小姐,我會替您好好看著四少和那個**,有任何事情第一時間——”
我咳了一聲,推開她的房門。
女傭嚇得急忙掛了電話,心虛地把手機揣進兜裡,“四少奶奶有什麼事嗎?”
“收拾你的東西,滾蛋!”我冷聲。
“憑什麼?”她不忿地叫了起來,“我什麼都按你說的去做了,你憑什麼還要辭退我?”
“憑你拿著我發的工資還在給紀言姈當狗,憑你還隱瞞了很多事情沒有說。”
“我,我沒有。”女傭仍在嘴硬。
“殷小柔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吧?她和紀言姈是不是一直狼狽為奸?”
我給過這女傭坦白交代的機會,可她偏要藏著掖著,想著日後一點點放出來,好將她的利益最大化。
這種吃裡扒外還有八百個心眼子的傭人,我可不敢留。
女傭見我識破,又換了一副討好的麵孔,“四少奶奶,我正要告訴您呢,那個殷小姐——”
“滾!給你十分鐘。”我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等我再回客廳的時候,殷小柔已經被人扶了進來。
扶她的不是彆人,正是玉紅。
我讓福嬸換個得力的女傭過來,沒指望來人能是玉紅。福嬸派了她,我倒是有點意外了。
“四少奶奶——”
玉紅剛要跟我打招呼,殷小柔就不滿的打斷,“還不趕緊給我去找藥膏,你是怎麼當傭人的?”
隨後又皺眉瞥了眼客廳,仿佛女主人質問傭人一般地質問我:
“擺在這裡的意大利沙發呢?你是個什麼東西,就敢亂動這裡的陳設!”
又問:“言姈呢?她怎麼沒有出來迎接我?”
我沒說話。
看著她找到一張椅子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