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你不怕你的好初戀半夜三更給你打視頻查崗啊?”我勾唇反詰,“你想讓我往哪兒躲?”
他有點不死心,“晚上可以關機。”
我當即被惡心到了,分居協議都簽了,他還在做齊人之福的美夢呢?
視線緩緩下移,然後無比嫌棄地定格住,“你行嗎?能起得來嗎?”
賀祈年頓時氣得七竅生煙,轉身回了房間,還把房門摔得震天響。
我哄著被嚇到的康康,在心底冷嘲:
紀綠茶的花活不是很多嗎?你倆視頻耍起來唄。
誰想我剛洗完澡躺下,我的視頻查嵐電話就來了。
厲南馳身上就鬆鬆垮垮地係著一件睡袍,領口大開,剛洗完澡的鎖骨和胸肌還泛著柔和的水光。
“大晚上穿成這樣是想勾引誰啊?我又不在你身邊。”
我憑由真絲吊帶睡衣滑落半邊肩膀,露出一截若隱若現的事業線。
男人不是白天沒吃飽,要我在濱城等他嗎?
我搔首弄姿地等著呢,他倒是從視頻裡鑽出來啊!
“‘叫’一聲來聽聽。”男人的喉結滑動,屏幕也擋不住他灼熱的視線。
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康康抱了過來,“來,叫一個。”
康康非常聽話地汪了一聲。
視頻裡的男人黑了臉,“我的床上不能有狗。”
我把康康放回地上,壞笑著糾正,“這可是我的床哦,厲表叔。”
他生氣地喊我的全名,“時泱,你的膽子是越來越肥了。”
我柔聲一笑,“還不是你寵出來的?”
“南馳,”我深情地喚他,“我給你準備了禮物,今天都沒來得及給你。你要早點來濱城哦。”
白天忙碌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看著他,卻抱不到親不到,心裡發酸手心還發癢。
這種難受,後勁很大。
“嗯。”
他點頭答應。
心情一好,就輕易地放過了我,他說:“今晚不叫沒關係,以後每晚你有的是時間叫。”
我:……就不該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