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嚇得臉色慘白,還不忘跟我擺譜,“紀總監是我表姐,你敢對我不敬,她回來了肯定——”
我直接將小半截菜花蛇往她嘴裡一塞。
既然嘴裡說不出人話,那還不如彆說。
紀言姈不是一直很喜歡吃蛇肉羹嗎?就讓她這位遠房表妹先替她試試味道!
那姑娘兩眼一翻,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剩下的兩個姑娘抱著尖叫地衝出了秘書室。
當她們把賀祈年請來的時候,我已經從衛生間接來涼水,把暈倒在地的三個人給潑醒。
賀祈年一大早也不知道受了誰的氣,走路都帶著火星子。
見到秘書室裡這幅場景,幾個秘書還一起哭哭啼啼跟他告狀,他氣得衝我直吼:
“時泱,你乾什麼?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居然還敢玩蛇?”
“賀總監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要不是她們幾個合夥送我蛇,我去哪裡找蛇玩?”
我毫不客氣地回懟回去,同時衝他做了一個口型:
分居協議!
那上麵可是說了公開場合,他有義務維護我的尊嚴。否則就得拿錢平複我受傷的小心靈。
“你!”他一口氣哽在心口,“你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用意很明顯,私底下他就可以毫無顧忌地罵我了。
我翻了個白眼,“賀總監還是當眾把話說清楚吧。”
“時泱,你——”
他氣得跳腳,就想來抓我。我掏出手機,按下錄音播放鍵。
裡麵傳出那兩個秘書哆哆嗦嗦的聲音:
“是,是紀總監的表妹讓我們這麼乾的。她說,你是想爬賀總監床的**,讓我們好好收拾你。爭取第一天就把你趕走。”
紀言姈的那個蠢表妹還想抵賴。
甚至當著我的麵喊賀祈年,“表姐夫,我沒有,我也不知道那條蛇是哪裡來的?”
我冷聲打斷她拙劣的表演:
“查查不就知道?秘書室外的走廊上不就有監控嗎?看看這蛇是誰拎進來的。”
“你閉嘴!”蠢表妹厲聲尖叫起來,“要不你這**拆散我表姐和表姐夫,他們怎麼會——”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我是祈年的妻子,故意針對我?”
我這話一出,剩下的幾個秘書都瞪大雙眼,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