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幫我處理好傷口,擦著額頭的冷汗就趕緊閃人了。
厲南馳的大掌溫柔地替我撫掉臉上的淚,“怎麼這麼愛哭?”
我吸了吸鼻子,憋屈扭頭,“要你管!你忙著跟貴族後裔相親呢,哪還會記得我啊?”
話剛出口就後悔了。
說好的走腎不走心,我不該這麼情緒化。
下一秒,臉被男人的大掌給輕輕扳了回去。
他唇角噙笑地盯著我,“還知道吃醋,看來真的隻是皮外傷。”
見我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他屈指來羞我的臉,“我不在,你就到處聽人胡說八道?”
我怔了怔,反應過來,“你沒相親?”
他嗤笑出聲,“這麼怕我有彆的女人?”
我很想嘴硬幾句,可厲南馳才救了我,每一次我最危險的時候都是他神兵天降一般救下我。
沒有跟他置氣的底氣,我隻能老老實實地點頭,“我隻有你了。”
一個吻輕輕落在我的額頭,“傻丫頭。我哪有空相親?談生意呢。”
心中一陣悸動:他這是在跟我解釋誤會?他不想讓我傷心?
“哦!”我點頭應著。忙把耳朵貼在他的胸膛上使勁聽:嗯,心跳很穩,他真的沒騙我。
“爺——”
老九的聲音闖了進來,瞟了眼我和厲南馳的姿勢,忙拿手擋住眼,“那幾個貨怎麼處理?”
我都納悶了,我倆抱得很正經啊,他擋眼是幾個意思?
就見厲南馳低頭問我:“還能走嗎?”
我點了點頭,他才小心翼翼地放我下地。仿佛我是什麼絕世珍寶,需要他的小心嗬護。
頭還是有點暈,好在抱著厲南馳的胳膊,那股不適就沒那麼明顯了。
暗室裡。
殷澤下麵的血已經止住了,他傷得不算太重,人已經被潑醒。
但被綁了起來,就在他自己選的那張不知道承載了多少無辜女性血淚的大桌上。
這次輪到他四腳大開,被分彆綁在四個桌腳上。
“時小姐,時小姐……”
被看押在拐角的於曉曉奮力地想衝破厲家保鏢的阻撓,這時的她已經穿上了衣服,但不太合身。
我覺得這身衣服眼熟,仔細一瞧,發現了癱在地上縮成一團的殷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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