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見的他?”厲南馳又問。
“沒見過。”
“那袖扣怎麼來的?”
我被問得有點煩,沒好氣地回:“我雇了個小賊偷來的,行不行?”
厲南馳抿了抿唇,“不想說就算了。”
那口氣就好像我跟其他男人有什麼事瞞著他似的。
我還就非得跟他說清楚不可了!
“我不是學珠寶設計的嗎?以前幫一個學姐設計過他的袖扣,我清楚每一個細節,就仿了個一模一樣的。”
從材質到細節,完全一模一樣。
不管附庸風雅的殷老三有沒有丟過這款袖扣,隻要殷老大從自己兒女的手裡看到它,就一定會懷疑這位三弟。
但殷老三的實力根本不足以抗衡。
到時候我就會代表賀家跟他聯手收拾殷老大!
“哦。”男人嘴裡蹦出個單音節,就沒後續了。
剛剛要死要活非要問出個結果,現在我解釋清楚了,就回我一個“哦”?
這家夥是在耍我呢?
包廂門在我們身後重重關上,隔絕了裡麵的血腥與慘叫。
我的心頭瞬間凝重,厲南馳加快了腳步帶我離開。
坐上那輛熟悉的加長限量版勞斯萊斯幻影,厲南馳又像我倆第一次時那樣,躺下來枕在我的腿上。
“是又頭疼了嗎?”
我這才留意到他眉眼間透出的疲累,心疼地伸手給他按摩頭部的穴位。
前世為了把婆家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甚至去學了針灸和按摩。
但針灸的穴位和力度實在很難掌握,一個紮不好容易出事,我就專心地學了按摩。
結果婆家人拿我跟專業的按摩師比,各種嫌棄。後麵我也就荒廢了。
前幾天跟厲南馳視頻通話,看他頭疼不時發作,我又重新撿了起來。
男人果然十分享受,聲音裡都透出舒適與慵懶,“有進步。”
我抿嘴偷樂,“都說了我壓箱底的本事可多了——”
嘭!
嘭嘭!
重物砸到地麵才會發出的巨響!
我忍不住看向空中花園餐廳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