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果然淺嘗輒止,隻是催促司機再快一點。
勞斯萊斯開入彆墅區,我以為會直奔厲南馳的彆墅,沒想到車卻在隔壁停了。
厲南馳抱著我下車,拿我的指紋開鎖進了門,就開啟狂風驟雨般的親吻。
我被他嚇得驚慌失措,“不,不是這兒!”
“怕什麼?祈年下班還早。”他唇角勾出一個惡劣的笑,把我撲倒在新買的沙發上。
這裡可是客廳。
哪怕玉紅離家前把窗簾都拉上了,可是大白天在這種地方,我還是繃緊了放不開。
“彆,臥室在樓上。”我軟著嗓子哀求。
他可算大發慈悲了一回,“行,不在這兒。”
我站起身就想上樓,被男人精壯的手臂攔腰抱起。
一聲驚叫過後,我被放在了餐廳新買的圓桌上,“南馳,這是,是吃飯的地方。”
他傾身上前,鼻尖幾乎與我的臉頰相貼,噴薄的男人氣息糾纏我的呼吸,“哦?吃你不行?”
“不是——”樓梯明明就在旁邊,二樓的臥室幾步路就能到。
“啊!”下一秒,我再次驚叫出聲,整個人被厲南馳翻過來,臉對著圓桌。
我剛想**,腰身就被勒緊,耳垂被男人給輕咬住。
醉麻的癢襲來,我本能地躲避。
男人的吻便沿著我的後頸一路往下,“我第一次來,不帶我參觀一下你家嗎?”
我起初還不能理解這參觀的意思,直到他掐著我的腰在客廳餐廳甚至廚房都留下我們歡愉的印記。
被他抱上二樓臥室時,我已經累到沒有一點力氣。
“寶貝兒,你這樣可不行。我讓你在濱城等我,可不是這個等法。”
他從廚房裡端來一碗參湯,嘴對嘴地喂我喝下。
我以為喝完就能睡了,十分配合。沒想到新一輪才剛開始!
被安置在陽台的康康剛聽到動靜時,還叫得挺凶。後麵它都叫累了,偶爾嗚嗚兩聲,最後索性放棄。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我眼淚汪汪地求饒。
“你不用動,我來就好。”他言語溫柔,衝擊的力度卻越來越瘋狂。
求饒無用,我隻得可憐兮兮地認錯。
他問我,“錯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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