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得不行,又得罪不起這尊大佛,隻有耐著性子哄他:“能委屈您穿好衣服,藏一藏嗎?”
“這委屈,遭不住。”他將自己裹進我的被子裡,身體力行地拒絕。
我已經快要吐血了,賀祈年又在樓下咣咣砸門,“時泱!你給我開門!”
頭痛欲裂!
我火速去陽台抱上康康下了樓,“一會兒看到門外的男人就咬他,聽到了嗎?”
康康一下子來了精神,凶巴巴地“汪”了一聲。
然而等我打開了門,一身酒氣的賀祈年把康康嚇得直往沙發底下鑽。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你下午和晚上都乾什麼去了?”
一個濃烈的酒嗝打到我臉上,我惡心得差點吐出來。
捂著鼻子退開兩步。
賀祈年更加不滿,“你還敢躲?”
上手一把扣住我的手腕,“說!你是不是背著我找男人去了?表姐都打電話告訴我了。”
“表姐?你是說殷小柔嗎?”
提起這個名字,我的胸腔都快要炸了,“這麼說你看到了我給你發的信息?”
我發信息是乞求他去救命的。
他倒好,輕飄飄的給殷小柔打個電話,然後就被人家打發了。他是真不知道殷澤是什麼人嗎?
我的心底生出一股惡寒!
他卻還在糾結殷小柔跟他說的話。
“你少東拉西扯,你說!你今天是不是去——”
“是!”我大怒著甩開他的手,反手就是一個耳光!
我顫抖著手指指著他,“但凡你還是個人,你就該看到我額頭上受了多重的傷。”
他氣勢洶洶地想要打回來,目光觸及我額頭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