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禮物呢?”
禮物?
我懵了懵,一拍腦門:要禮物你早說呀,整這死出!
我忙去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禮物盒。說了給他準備了禮物,還能騙他不成?
厲南馳終於撤回了門把手上的那隻手,雙手打開我送的禮物。
是七枚男式胸針。
我拿我手頭品質最佳、升值潛力最好的七塊寶石,為他量身設計的。
都是最新潮的百搭款。
無論是他平時常穿的黑白色西裝,還是宴會要穿的稍微跳脫一點的顏色,這七枚胸針都合適。
一天一枚,一周不重樣。
“喜歡嗎?”我獻寶似的拿出一枚在他胸前比了比,又小氣地叮囑道,“不可以給彆人戴哦。”
“那彆人有嗎?”他仿佛隻是隨口一問。
彆人?賀渣狗嗎?呸,他也配!
我搖頭,“專門為你設計的,全世界隻有你有。”
厲大佬終於被我取悅到了,唇角溢出笑意。我趁機把門拉開一條縫,側身溜了出去。
玉紅看了眼我身後緊閉的門,一臉了然。
厲老太太也已經給她打過電話,她壓低聲音把通話的內容都告訴了我。
樓上太危險,我生怕賀祈年什麼時候又腦抽了,要去我的臥室。從他手裡拿過手機後,就徑直下了樓。
他怕說我什麼不該說的話,也跟著下來。
在客廳坐下後,我給老太太打過去,並在賀祈年緊張的注視下按了免提。
“不好意思啊,老太太,我有點拉肚子,剛剛人在洗手間。”
先解釋一下我為什麼沒能第一時間接聽她的電話。
對麵假意關心我兩句,進入正題,“殷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管解釋我的那一部分:
“昨天祈年給我錢讓我去買個新包,我一高興就帶著玉紅去空中花園餐廳吃了個飯。然後就遇到了殷小柔。”
“她說殷澤來了,非邀我去包廂坐坐。我怕有詐,不肯去,他們就把玉紅給扣了。我很生氣,問他們要人。”
“他們不給,還把我給打了,打得我頭都破了。好心人幫我送去醫院。我糾結要不要報警的時候,玉紅自己回來了,說是警方已經把那個餐廳給端了。”
還是厲老太親自教我的,跟人說話時要七八分真,一兩分假,餘下的一分是留白。
這樣的話是最迷惑人,也是最容易讓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