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在醫院照顧丈夫的殷家大嫂,突然帶著一幫人闖了進來。
那幫人裡有她娘家的兄弟,也有跟隨殷老大的地痞混子。人數很多,聲勢浩大。
我腦子裡突然閃現那天在餐廳被殷澤和地痞混子欺侮的畫麵,下意識地摟緊了厲南馳的胳膊。
他直接伸手過來將我抱坐到他的懷裡,溫柔的聲音熨燙著我發涼的心口:
“不怕,有我在。”
我頓時有點不好意思,大庭廣眾之下我倆就搞出這樣的坐姿。
誰知人坐上來,就下不去了。
“專屬座位,確定不多‘坐’會兒?”他的氣息隔著薄薄的麵紗噴灑在我的耳側和頸間。
這個小心眼又在“報複”我了。
我不就是注意到他出門前沒上廁所,好心提醒他去釋放一下嘛?倒成我的錯了?
“坐,當然要坐。”借著外套的遮擋,我細長的食指悄悄滑進他襯衫的縫隙裡。
指尖貼著他的腹肌,肆意地撓他癢癢。
看他笑不笑?
不想他竟差點悶哼出聲!
大掌一把扣住我的手,眼底閃過一抹晦暗,“寶貝兒,確定要在這裡‘做’?”
我這才聽明白坐與做的區彆,頓時羞得麵頰滾燙。
還好有麵紗的遮擋,不然真是沒臉做人了。
“大嫂,今天可是我們珍珠協會的大日子,你帶這麼多不相乾的人來是什麼意思啊?”
殷老三瞧見殷大嫂來者不善,忙給自己手下使了個眼色,並率先站出來斥責她的“不當行為”。
珍珠協會的其他成員一見有人帶頭,也紛紛跳出來說殷大嫂不對。
殷大嫂很有氣勢地冷哼一聲,“怎麼?我男人還沒死呢!這珍珠協會我就不能來了嗎?”
我搜過珍珠協會以往幾屆會長競選的新聞照片,每次殷老大當選會長時,殷大嫂都緊緊依偎在他的身邊。
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會長夫人,鋒芒碾壓了除殷老大以外的所有人。
就連殷老三也被她襯得像個老弟。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
殷家大房如今也就殷大嫂一個能直立行走的人了,殷老三哪裡還會怕她?
“大嫂說的這是什麼話?這裡有誰敢不讓你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