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言姈想要跟賀渣狗舒舒服服地偷情,我偏要他們不得安寧!
處理完這些,我長長地舒了口氣。總算可以休息兩天了。
摟過厲南馳的胳膊,把頭往他肩膀上一靠,“南馳,接下來你有什麼安排?”
“你想怎麼過?”他問得真誠。我也就沒有防備,“睡覺。”
這段時間為了把殷家這些“骨乾”全部算計進去,我的腦細胞不知道**多少。
把殷老大花生過敏的秘密告訴殷老三之後,又耐心地算著日子,在適當的時機把殷老三害殷老大的事透露給殷大嫂。
殷大嫂本可以抓殷老三一個現形,提前救下她丈夫的性命。
於是我又讓人把這事不著痕跡地透露給她的弟弟,以及那個私生子。
因為那兩個自私的男人,一定會勸殷大嫂任由殷老三動手。
隻有殷老三動手了,才能送他去坐牢;也隻有他動手了,殷老大才能名正言順地變成一個廢物。
殷家的男人全倒了,殷家才會由殷大嫂一個女人說了算。
當然,也是我讓人攛掇殷大嫂的弟弟跟那名醫生聯係的。
理由是利用花生過敏**的可操作空間很大,殷老三要是請了最好的律師,就有可能脫罪。
更何況萬一殷老大心軟,簽了諒解書,甚至不打算追究親弟弟的責任。
那時殷大嫂的如意算盤,就會全部落空。
殷大嫂的娘家弟弟和私生子,怎麼可能不眼饞殷家龐大的資產?
他們當然會鋌而走險,威逼利誘醫生換掉殷老三的抗過敏針。
就連殷老三的兒子也是我算計裡的一環。他能曝出殷大嫂的老底,也是我找人教他那麼說的。
隻有殷家徹底亂了,一個能扛事的都沒了。殷家的過往才能被徹底清算!
如今殷家再也沒有一點翻身的可能,我也可以睡個好覺了。
“好。”厲南馳說到做到。
回到濱城的彆墅後,我就沒有再下過床,就連吃飯都是在床上架個小桌子吃的。
“厲南馳,我說的是好好睡覺!”每晚隻要看到那狗男人,我就氣得咬牙切齒。
“我好好‘睡’著呢,你也好好‘叫’著呢。”
他噙著壞笑,精壯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