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掛斷了電話。
我問過玉紅才知道,我那位惡婆婆自作孽不可活,居然氣到中風了!
“這麼嚴重?”我有些不可思議,想著這裡頭會不會有大房或者三房的手筆?
“聽說殷家出事後,二太太托了不少關係,想保住殷家不亂。結果事與願違,她越幫越亂,殷家倒得更快了。”
玉紅早就看清二房一家都是些什麼人,壓根不去同情殷琳娜。
說起這些話也是一個局外人的淡漠口吻:
“李貴枝的弟弟害死殷老三證據確鑿,他和那個醫生都承認了。可李貴枝的父母重男輕女,非要李貴枝認下主謀,從而減輕她弟弟的罪責。”
“聽說李家為此鬨得不可開交,最後他們一家子全被抓了進去。這家人可真是蠢,做偽證也是要坐牢的啊。”
我一邊聽玉紅說,一邊按正常速度吃著早飯。
中風的又不是我媽,怎麼也輪不著我替賀渣狗著急不是嗎?
玉紅繼續道:
“殷老大聽說了家裡的變故,又被送進手術室裡搶救,推出來後就沒辦法再睜眼了。醫生說他大概率會變成植物人。”
“現在殷老三的兒子和李貴枝的私生子正打破頭爭家產呢。殷老三的那些堂表兄弟都想來分一杯羹,整個殷家一團亂。”
我聽後,舒適地喝完最後一口粥。
“讓他們爭吧。等他們爭完就會知道,他們爭到手的不是資產,而是負債。”
殷家稱霸暨城珍珠行業這麼多年,害了多少養珠人?
難道他們不需要賠償嗎?
還有那些他們通過惡劣手段弄到手的不良資產,他們真以為守得住?
沈彥西已經去暨城好幾天了,有他這位頂尖大律師在。殷家是怎麼把那些東西吞進去的,就得連本帶息地吐出來。
我吃完早飯,把該交代的事情都跟玉紅交代好,才不疾不徐地趕到機場。
“你還知道來啊?你怎麼不乾脆死在家裡?”
迎頭而來的是賀祈年的一頓臭罵。
我兜頭送給他一手帕康康的狗**,於是世界消停了,隻剩下他狂打噴嚏的聲音。
“你——阿嚏!阿嚏!”
等賀祈年打完這一通噴嚏,已經沒有力氣再來罵我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