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的突然打開!
厲老太從裡麵走了出來,老臉黑沉,全身散發著隨時能將人吞噬的駭人氣場。
我故作一驚,委屈又愧疚地喊了聲,“老太太——”
“你剛說的是真的?”厲老太質問。
我忙瞥了賀祈年一眼,咬了咬唇,沒有吭聲。
厲老太過分嗜血的視線落到我手背的抓痕上,聲音更加嚴厲了幾分,“我在問你話呢。”
一旁攙扶她的福嬸都替我著急,用眼神示意我趕緊實話實說。
“是。”我這話一出,賀祈年那個慫貨都嚇得不知該往哪裡躲了。
但我緊接著又道:“我們去濱城後,紀小姐還是時常打電話來騷擾祈年,是我提議他去把話跟紀小姐說清楚。”
“沒想到紀小姐居然給他下藥,把他困在身邊不放他走,這才導致我們找不到祈年的人。”
既然賀祈年想摘乾淨他自己,那所有的鍋就隻能讓紀言姈來背了。
這個道理,他應該懂吧?
“是這樣嗎?”厲老太如冰霜般的視線睨向賀祈年。
他也顧不得紀言姈的死活,下意識就點了下頭。
紀言姈沒想到他點頭點得這麼快,轉眼間就把她給賣了。失聲喊道:“祈年……”
“既然如此,你當著我的麵,把分手的話跟這**說清楚。”厲老太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朝賀祈年勒令道。
賀渣狗於心不忍,“奶奶,還是先進去看我媽吧——”
“不急,不差這一兩分鐘。”
厲老太的態度很明確,賀祈年不說分手,這個病房的門他是進不去了。
我要的也正是這個結果。
要不是被逼到絕路,紀言姈怎麼可能鋌而走險,走試管生子的那條路?
“奶奶——”賀祈年放低了姿態求情。
“你要是不說,從此時此刻開始你就不是賀家子孫,賀家你就不用回了!”厲老太狠聲道。
賀祈年的瞳孔震了震,顯然沒想到厲老太真能做到這個地步。
病房裡,賀家的大房和三房都乖乖地立在厲老太的身後。就連賀祈年的父親賀銘強也回了國。
隻是他的臉色比鍋底還黑。
“言姈,我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