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朕向你道歉,彆生氣了小睚眥。”康熙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道歉的話這麼順暢地就從嘴裡說出來了,“作為賠禮,朕在側邊許你開個小灶搗鼓些吃食怎麼樣?”
瑪琭還來不及震驚他的道歉就被他許下的承諾勾去了心神,她兩眼放光:“真的!!我真的能在一邊搗鼓好吃的?!”
康熙深感好笑,卻還是縱容地點點頭。
瑪琭頓時眉開眼笑,看她花兒般燦爛清麗的笑容玄燁也莫名覺得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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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得了康熙的準許在一旁支一個炭火小灶,瑪琭一有空閒就在上邊搗鼓。
康熙也有了口福。
今天是蛋黃酥和堅果脆,明天就是青團和奶酥;各種飲品如花茶、果茶、奶茶更是層出不窮。
有一天瑪琭去禦膳房時發現一大塊牛肉,饞蟲上來拜托禦膳房裡的學徒幫忙揉了團麵,做了碗勁道爽滑的牛肉麵,她自己一碗吃了個乾乾淨淨不說,康熙更是一連吃了三大碗!
到了這裡,康熙也不由暗自感慨自己當初的明智。
禦膳房的味道雖然不差,但裡麵的廚子害怕被罰,隻要一道菜受了賞,日後隻要做到這菜,裡麵幾粒鹽放的都和上次絲毫不差。更新換代什麼的更是想也不要想。
他這些年來早已吃的無比厭煩。
好容易有個合他口味的,就忍不住多吃了幾口。好在他善撲營去的勤快,又是新陳代謝最旺盛的年紀,否則怕是腹肌都得淺下一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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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自從那日鼇拜之事發生後,瑪琭發現他去善撲營的次數越發多了。
如果說以前的頻率是一天去一次,那從那時開始他就變成了一天去兩次,甚至三次。
他養尊處優來的一身好膚也因此變得這裡青一塊那裡紫一塊。
瑪琭為此還專程找了太醫院最擅治跌打損傷的張太醫要了瓶藥酒,攬下每晚為康熙揉淤青的活計,趁揉的時候將藥泉混進藥酒,這才讓他能保持這麼高的頻率去善撲營。
張太醫近來也每日前來為康熙看診,生怕他身子骨受損。發覺他的康複速度後也在心裡暗自納悶:他的藥酒什麼時候藥效這麼好了?
可惜他眼前的病人不是其他,乃是世上最尊之人,彆說刨根問底,就是問詢一下為何痊愈速度如此之快,他都怕擔上不願龍體早日康複的罪名。
當太醫的,最忌多嘴。
他最終也隻能將他的情況歸結為年輕,身體修複能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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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隻穿著一條褻褲,裸著上身趴在榻上,他手中捧著一本兵書,瑪琭在他身後兢兢業業地為他將一塊塊淤青儘數揉散。
等最後一塊揉好,瑪琭渾身香汗淋漓,她把藥酒往一旁的矮幾上一擺,甩甩早已揉到發麻的手臂,試圖讓它好受一些。
見她如此,玄燁放下手裡的兵書,頗有幾分心疼道:“朕早說了讓太監們來為朕揉開就是了,偏你逞強要攬下這事,現在可累了吧!”
瑪琭輕瞟他一眼哼了聲,她才不和不知內情的呆瓜多說!
她不說康熙也知道她這是心疼他,才不放心把事情交給其他人來做。
心疼。
他父母親緣淺,額娘早逝,阿瑪眼裡隻有四弟,更是稱四弟為他的第一子。後來是皇瑪嬤,她著眼的永遠是前朝,是大事,於這些細微感情處不顯。
而他有過的那些女人,對他是敬畏,是渴求權力與地位。
因此被人心疼,對玄燁來說是種新奇而陌生的感受。
他被她睨的那眼看的心頭微熱,起身橫抱住她後坐回榻上,將她置於自己腿上後把頭趴進她的頸窩處蹭了蹭:“既然疼了,那便請大慈大悲的烏雅姑娘再多疼疼我吧。”
多疼疼他。
瑪琭還沒能從他先前的那一連串動作裡回過神來,就被他這一句驚的整個人都愣住了。
思來想去瑪琭還是想不到該怎麼疼好,她想著伸出雙臂,輕輕摟住他的背脊,試探著輕拍了兩下。
玄燁悶笑出聲,溫熱的氣息儘數噴灑在了她的頸窩裡:“男女之間的疼,可不是這樣的……罷了,還是朕來教教你吧。”
說罷他的唇從她的脖頸處一路輕吻而來,帶起一路癢意。最後落到她的唇上,輕啄兩下後就一改先前的輕柔,抵住她的後頸後就一路橫衝直撞,不放過她裡麵的任何一個角落,凶狠的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吃入腹。
自從和瑪琭有了第一次親吻後他就總惦記那次的快樂,隻是之後要麼沒時間,還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