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世界發展得太快,還是安秀在賽太歲那裡見了奇怪的世麵,女人和女人也可以……嗎?
不,現在安秀的身體,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啊!隻要她能豁得出去,克服心理障礙,依著他那具身子的男人生理本能,有啥是做不到的?
朱紫國國王這樣想著,傻了。他之前怎麼沒想到這個!
那他呢?現在他的身體是貨真價實的女人,他能豁得出去嗎?他想起了之前安秀說的“朕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試試”,頓時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樣,瘋狂地拒絕。
不允許,朕絕對不允許!
不知道過了多久,隔壁的動靜漸漸地停了下來了,朱紫國國王聽到安秀喚了水。再過了一會兒,他又從門縫看到她一臉饜足地走了出來,一看就是很滿意方才玉聖宮的侍奉的樣子。
朱紫國國王覺得自己的拳頭硬了。
安秀壓低了聲音吩咐玉聖宮的大宮女:“你家娘娘累著了,彆吵了她休息,等她睡足了再伺候她起身。”
想了想,又笑著補充了一句:“讓你家娘娘彆急著回自己宮室,晚間繼續留在勤政殿陪朕。”
大宮女一臉驚喜地應下:“奴婢替娘娘謝過陛下恩寵……”
隻是話音未落,就見茶室門打開,傳來了朱紫國國王氣急敗壞的尖利聲音:“你無恥!你怎麼能這麼無恥,這麼荒淫!”
大宮女嚇了一跳,連忙跪下:“金……金聖娘娘,您怎麼在這?”
安秀咳了一聲,壓低了聲音,似乎是怕房內的玉聖宮聽到似的:“金聖宮,有什麼話朕來日再跟你好好說,你先回去,彆吵了玉聖宮休息。”
朱紫國國王今日受的刺激實在太大,偏要跟她對著乾:“不回去,我偏要吵她!你這個混蛋,你竟敢這麼做,你……你對得起我的……”身體嗎?
後麵三個字在他看到西側間門打開,漂亮的杏眸裡全是迷蒙霧氣的玉聖宮時咽了回去。
這個時刻的玉聖宮好美,非常美,簡直可以用“媚骨天成”這四個字來形容。
隻見她的臉頰帶著粉色的潮紅,眼角尚掛著殘存的淚痕,眉梢眼眸帶上了歡愉過後的媚態,嫣紅的雙唇嬌豔欲滴,如一朵被春澆灌過的桃花,彆說是男人了,就是女人見了都要震撼、都要心顫。
可是,朱紫國國王隻迷戀了一瞬,想到玉聖宮現在這副樣子是誰的傑作,就頓時連帶著也恨上了眼前的女人,咬牙切齒道:“玉聖宮,你還要不要臉了?就那麼饑渴嗎?大白日的就……實在是有傷風化!”
玉聖宮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跳到了安秀身後躲著,櫻唇緊咬,語氣羞憤欲死:“表哥,金聖娘娘她……她竟然躲在這裡偷聽我們……她怎麼能這樣,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呢?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如此,也能保了我和表哥的清名!”
“是我不好,我不該跟您白日就這樣的,現在被她這麼責罵,我……我……嗚嗚嗚嗚……”
安秀忙攬她入懷,柔聲寬慰她:“表妹沒錯,何必自責。彆怕,有朕在,無論發生什麼事,朕都會護著你的。”
玉聖宮含淚點了點頭,依賴地看向她:“嗯,我信表哥。”她本就是裝的,雖然得知被“金聖宮”聽了牆角很是羞窘,但是她內心才不如她表麵那麼柔弱,她隻會因此恨死了“金聖宮”,想要用各種手段弄死“金聖宮”,至於自己死已保清名,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朱紫國國王伸向玉聖宮的手指開始顫抖:“你…….你……”
玉聖宮有了安秀做後盾,底氣立馬足得很:“怎麼,金聖娘娘您嫉妒了?表哥寵我,等不及晚間就召我侍寢,我拗不過,才從了他。”
然後走進他,極小聲又極快速地說道:“您不在的這三年裡,我和表哥如今日這般的恩愛,可數不清有多少回呢。才不像您,上一次侍奉表哥,還是三年前的時候吧?時過境遷,後宮早就不是您一枝獨秀的境況了,您看清點,彆再擺不清自己的位置!”
“否則,我要是存心想做金聖宮,哪還輪得到您?”
朱紫國國王瞬間驚呆了,他突然發現,他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他的這位表妹。
他那天真活潑,他那單純嬌蠻,他那可愛純潔的表妹,怎麼也會說出這麼挑釁的話來?
他喃喃道:“玉聖宮,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
玉聖宮輕哼一聲,才不理他,向安秀道了一聲,就準備回自己的宮室休息了,臨走前還嬌笑著道:“表哥,我等您呀。”
安秀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好,快回去休息吧,養足了精神,才能好好侍奉朕。”
玉聖宮如玉般的臉頓時遍布紅霞:“表哥,您太壞了啦……”趕緊坐上肩輿離開了。
朱紫國國王:“……”氣死了!
“你晚上還想去玉聖宮那?你好不要臉!”朱紫國國王指著安秀的鼻子罵。
安秀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而是淡淡地笑道:“哦?金聖宮吃醋了?”
“那行,今晚朕就不去表妹那了,去你的昭陽宮!”
然後不等朱紫國國王回答,安秀就大步進了正殿處理國事,命心腹把他塞進一坐小轎,抄僻靜的路把他送回了昭陽宮。
好戲,還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