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單從土地產出來看,那麼這世間確實沒有什麼比做藩王更賺的。畢竟等藩王們都就藩之後,他們就會成為那一片土地上最大的地主。”胡軻淡淡的說道。
“然則這世間創造財富之法雖然乏善可陳,但也絕不止靠土地吃飯這一條。”
胡軻說完這句,眼神再一次一動不動的盯著朱汜。
“先生莫要誆我,這世間又如何還有比土地更值錢的東西。縱使有些走南闖北的商旅看似十分闊綽,可實際上他們也就隻能在普通百姓麵前張揚一二罷了,當真正遇到那些擁地數萬畝乃至更多的地方豪強時,依然得夾起尾巴,小心翼翼的做人。”
對於胡軻提出的說法,朱棣隻覺得是個美好夢想。即使他現在看向胡軻的時候總是帶著點崇拜的光環,但這種超出自己認知的事情,他還是不可能輕易的相信。
“你可知道朝廷為何要宣布海禁。”
當朱棣那邊還在思考胡軻到底能提出什麼法子來的時候,沒想到胡軻這裡竟然話峰一轉,將話題轉到了海禁這件事上。
“這事有什麼好疑問的,我大明沿海一帶內有張士誠、陳友諒叛軍的殘餘勢力,外有倭國流寇時常襲擾。
為了保護沿海居民免受賊人劫掠,同時也為了斷絕內外勢力勾結作亂。陛下於洪武三年的時候就開始逐漸裁撤沿海各個市舶司,到了洪武七年,最後的泉州、明州以及廣州三大市舶司也被撤銷。
現如今,沿海一帶較之於十年之前,足可以稱得上是安寧穩定。”
朱棣毫不猶豫的就給出了自己的答案。若是其他彆的事情注定或許還不大清楚,可是這種涉及到國家政策的大事,他作為一個皇子自然是十分知曉。
“你把事情想的有些太過於簡單了。”看見朱棣的臉上又多了幾分自信,還頗有一些要質疑自己的意思。胡軻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氣,當即就準備給這小子再長長見識。
“朝廷的邸報就是這樣寫的,小先生就是再神通廣大,還能逆著那些白紙黑字說話嗎?”
上麵這些內容,是朱棣親自分析過的。彆說朝廷區區一份邸報,就連曆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