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在的朱標而言,胡軻那些狂悖以及大逆不道的話,雖然也能吸引到自己的注意力,但是自己四弟在這期間的成長才是他最為關注的事情,畢竟那個胡惟庸的侄子就是表現的再天賦過人,幾天之後也不過就是菜市口無數孤魂當中的一員罷了。
也正是出於這樣的原因,當他聽到胡軻竟然敢大言不慚的就在那裡明晃晃的討論大明氣數這樣僭越話題的時候,他雖然心裡不免有些氣惱,但始終沒有直接發作。
畢竟和一個將死之人過分計較,實在是沒有什麼必要。
“胡惟庸雖然當上了丞相,可是他並不完全代表文官集團。他身後站著的最大助力,依舊是那群和他老師李善長穿一條褲子的淮西勳貴。”胡軻不鹹不淡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竟敢直接稱呼你伯父的名諱,這種行為要傳出去,你的脊梁骨怕是要被人給戳穿。”聽完胡軻的話,朱棣先是一愣,隨即佯作憤怒對著胡軻指責了一番。
“拉倒吧,再過兩天小爺的腦袋都不保了,還顧得上外麵的人會對小爺我有什麼風言風語。
再說了,這不眼巴前就有你這樣一個一沒關係,二沒前途的小獄卒嘛,我就是把話說破天了,你又敢把我說的話出去傳達給其他人嗎。
若你真的有這麼二,那恐怕你的腦袋比我還要早掉那麼幾天。”對於朱汜這個鐵憨憨方才的指責,胡軻非但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反倒回過頭來就尋思著給對方的心上也戳上一刀。
“隻要那柄屠刀還沒有徹底的砍到你的脖子上,那麼事情就還存在著變數。我勸你看開一點,反正你現在也沒有了其他更好的選擇,不妨再給自己一點希望,不可過於放浪形骸。”看見胡軻的眼裡的失望已經放在了明麵上,朱汜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出言勸道。
“都到了這個點了,你還不準我最後再放肆一把?說實話想讓我變回一個翩翩公子一點也不難,隻要你有辦法前腳把我放出去,轉腳我就溫良恭儉讓。你要是沒這本事,就不要在小爺麵前胡咧咧。”
對於對方這種基本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