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朱元璋還是毫不猶豫的以‘僭越’這種近乎於‘莫須有’的罪名,直接將**驤也送進了詔獄之中。
一方麵作為皇帝,他不可能允許自己手上的權力因為這些事情受到任何的影響,哪怕一直以來自己當做心腹看待的**驤也不能例外。
另外一方麵則是此刻自己雖然已經通過**驤對整個親軍都尉府進行了敲打,可是他廢除相權的目的還沒有完全達到。
這也就意味著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麵,他還需要親軍都尉府這支力量繼續去為自己辦那些不能見諸於朝廷的事情。
甚至於在胡惟庸一案陷入僵局的當下,他還需要進一步的繼續給親軍都尉府放權。
隻有將自己放養的這頭惡狼武裝到牙齒,才能夠從那些已經把地盤經營了好幾年的勳貴和文官身上,撕咬下一塊肉來。
在這個過程當中,隻執行皇帝意誌的親軍都尉府,難免會變化成眾朝臣所厭惡的一股勢力。
同時在權力的極度膨脹之後,他們這個衙門也會生出從未想過的野心。
這樣一來把這支受到朝臣唾棄,並且極具隱患的力量交給素有賢名太子,就成了一件非常不合適的事情。
朱元璋也不是沒有想過,太子繼承大統之後,很有可能也需要這麼一支力量來協助自己穩固皇權。
但是這位天子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太子若想要成立這種機構自己去做就行了,根本不必把自己手上這個已經用臟的抹布給繼承過去。
同時為了進一步給親軍都尉府放權,朱元璋在和徐達商量了一整晚之後,最終決定對親軍都尉府進行徹底的改製。
改製的內容,除了要將親軍都尉府這個衙門完全從三省六部中分割出去以外,朱元璋還將以前禁衛親軍的職能也附加給了這支力量。
並且他還決議給親軍都尉府更名,今後這幫身著飛魚服的家夥名頭便更換為“錦衣衛”。
同時為了使新成立的錦